王费隐和陶季给人看病好几年了,自然遇到过一些受伤的江湖人或是修行中人。
便见过拔除残气,自己也上过手。
他元力不及妙真和妙和,但内力也可以。
他掐诀,手掌轻轻的悬于潘筠的后肩伤处,意随力动,慢慢便感受到了藏于伤口血肉上的刀戈之气。
意随心动,力随意动,他嘴里低声念道:“污浊之气,起!”
血肉之中的剑气便被覆盖而来的力带着旋转而出,聚于他的掌心。
潘筠就觉得伤口处好似有万千蚂蚁在啃咬一样,又痒又疼。
她咬住嘴唇,一动不动,一声不吭。
等陶岩柏将那团气拔除,她就觉得后肩的伤口一阵舒缓,除了有点湿,没什么感觉了。
可不湿吗,她的伤口正哗啦啦的出血呢。
陶岩柏脸色发白,立刻起身,把位置让给妙和妙真。
俩人和他配合默契,早有准备,他一让开,一个立即用干净的细麻布按住伤口,既止血又可以擦掉血。
一落一起,妙和立刻下针止血。
果然,针灸很快使伤口暂缓出血,然后她立即拿陶岩柏之前穿好的线去缝合。
缝合好后拔针上药,再包一块纱布即可。
后肩的伤处理好了,前肩的伤口更大,残留的剑气也更多。
陶岩柏也给自己吃了一颗灵药,眉头紧皱:“这人的剑气好利害,小师叔,他是什么修为啊?”
潘筠穿上干净的中衣,嗷嗷叫着勉强翻了半个身,侧对着他们:“第一侯吧,修为比我差一点。”
陶岩柏和妙和惊呆了:“我们这么厉害,都能拔除第一侯的剑气了?”
潘筠:“不要怀疑自己,你们就是很牛。”
妙真若有所思:“他是不是死了?”
陶岩柏和妙和立刻去盯潘筠。
潘筠顿了顿,在三双炯炯的目光下点了点头。
陶岩柏和妙和嘴巴微张,喃喃道:“小师叔,你更牛啊。”
潘筠冲他们咧开嘴笑,谦虚道:“一般一般啦。”
妙真往外看了一眼,压低声音道:“快治吧,这事不能让第五个人知道。”
陶岩柏和妙和便不敢再休息,略一调息就继续拔除她前肩的洞穿伤。
陶岩柏知道,他就是单纯的内功不高,而妙和的内力是足够了的,只是技巧不够。
他低声指导她:“你别学小师叔,小师叔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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