袭击,全身上下就一张浴巾,后者显然不可能那么好心帮他把手机钱包证件啥的打包带走。
一直开到大路,郊外着实有点偏荒无人烟,他正寻思着要不要待会儿拦辆车搭自己一程,忽的背后传来汽车引擎轰鸣声。
“记得戴头盔。”
熟悉的声音在耳边一闪而逝,随着那骤然远去的熟悉法拉利消失在了前方,帕西捏住刹车,脸色有点黑。
虽然知道芬格尔是在故意针对自己,但这未免有点过于嘲讽,都有点夫目前犯了。
不过帕西的养气功夫还是很到位,见芬格尔这个碍事儿的家伙走了,没有一点犹豫直接掉头返回疗养院,准备借电话一用。
他和路明非的通话内容是一回事儿,跟弗罗斯特的汇报又是一回事儿,二者不能混为一谈。
然而他才刚掉转过头,就发现远处不知何时刷新出一辆警车。
“哎这位外国同志,你这样很危险的,骑摩托要带头盔的知不知道?”
一个操着川蜀口音的中年警察从车上下来,手里拿着麦克风,身后跟着个摄影师,直接就把帕西拦了下来教育。
帕西木着个脸,不反抗,默默承受一切。
好不容易等警官批评教育完,他正准备说自己是无证驾驶,想让对方捎自己一程,却又有个开着驴车在马路上狂奔的人从旁飞驰而过。
中年警察见状二话不说拉上摄影师就冲上警车追了上去,留下帕西站在风中独自凌乱。
这都是什么事儿啊?
即便情绪稳定如他,也感觉这经历有点太奇葩了。
不过还好,这次总算没人打搅,成功从疗养院的保安处借到了电话,联系上了弗罗斯特,告知对方自己失联两天是因为什么。
弗罗斯特对他还活着的消息感到高兴,当即派人来接他。
只是当得知帕西全程昏迷,身上都被采样了个遍,人却什么都不知道的时候,还是难掩失望。
在帕西失联这两天,他一直密切注意着京城的动向。
混血世家和卡塞尔分部的人没有停下给陈家找茬的脚步,而陈天牧则仿佛彻底认命一般,打不还手骂不还口,一副准备摆烂等死的模样,全然不复往昔那枭雄之姿。
但弗罗斯特却不觉得他这是在坐以待毙,而是另寻他法拯救陈家。
毕竟,恺撒和陈墨瞳这两天一直待在陈家,看上去父女俩的关系缓和了不少,很多跟陈墨瞳有过节的人都受到了处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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