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在地,黄金瞳彻底暗淡。
足以淹没地堡的死侍大军被尽数湮灭,血肉化作肥料滋润着这片大地,想来明年又是山青水绿。
绘梨衣完成任务,拍了拍手,正要把佩刀收回去,却听旁边传来一个有点熟悉的声音:
“果然,不管看多少次,还是一如既往的震撼啊。”
循声望去,只见有个身高腿长穿着黑色作战服的高马尾御姐从阴影中走出,背后背着两把武士刀,靠在墙上望着这边。
绘梨衣前不久才跟这位共进晚餐,主动打招呼道:“你好啊,麻衣。”
“我不好。”酒德麻衣垮着个脸,精致妖媚的俏脸上带着肉眼可见的疲惫:
“因为你家那位,我今天一整天都没休息,就差把太行山翻过来找了。”
本来上午她还和苏恩曦一起在酒店摸鱼,结果被老板一句不惜一切代价,在最短时间找到陈天牧真身喊了起来,直接忙到现在。
因为山里不方便用载具,她两条大长腿都快跑断了。
绘梨衣闻言,伸手在兜里掏了掏,摸出几颗大白兔奶糖递给她:“辛苦了。”
少女跟着路明非跑了这么久,人情世故这一块,虽然还不懂,但也知道要犒劳一下牛马,不能跟那些该吊路灯的资本家一样,加班不给加班费不补通勤费还倒过来收你加班时间的水电费。
酒德麻衣看着伸到面前的小手,嘴角扬起,比绘梨衣略大略长一些的手将奶糖全部拿走,还顺手挠了挠她的掌心:
“谢谢啦,外边风大雨大,别站在这里,回去吧。”
都是衣字辈,但绘梨衣跟酒德麻衣比起来纯洁的像张白纸,自然不懂那些弯弯绕绕,且因为两人都是女孩儿,也不会有什么手痒心也痒的古怪,点了点头和这位加班到深夜的牛马御姐往回走。
走着走着,还不忘问一句:“麻衣,零什么时候回来?”
酒德麻衣刚把大白兔奶糖拆开丢嘴里,甜味还未完全扩散,就好像有点变了味儿。
她转过身居高临下看着绘梨衣,很想用手去捏住她光可鉴人的脸蛋儿,问一句“是姐姐不够漂亮还是身材不够烧,怎么你们一个两个全都像个三无妞”。
即便知道绘梨衣不会因为这点玩笑般的小动作还手,可权衡一下双方战力,还有她背后那个黑了心的家伙,还是放弃了。
“她去送货了,你要是想她的话直接让你家的那位喊她回来就成。”
虽说世子妃之争,素来不择手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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