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希望他缺席。
稍作权衡,她最后低下头,看着怀里那个兀自不安分好奇地探着头想去抓她手机的小家伙。
李嘉图似乎察觉到姐姐的注视,抬起头,圆嘟嘟的脸颊,圆嘟嘟的小嘴,表情呆萌茫然。
诺诺伸出手,轻轻捏住他肉乎乎的下巴,看着弟弟这纯真无邪不谙世事的可爱模样,诺诺只感觉自己的心里最柔软的地方被触碰了一下,面上的肃然瞬间融化了一大半。
她轻声道:“李嘉图,想不想要长大啊?
想不想和其他的小朋友一样,能跑能跳,能去上学,能去很多很多好玩的地方?”
她知道,很多人长大后都会怀念童年,但让李嘉图永远停留在这种没有自主意志、没有自由、除了姐姐姐夫的爱之外一无所有的婴儿状态,才是对他最残忍的事情。
李嘉图看着姐姐,似乎听懂了,又似乎没听懂。
他只是咧开嘴,露出一个可可爱爱没几颗牙齿的傻乎乎的笑容,伸出两只小短手,咿咿呀呀地要去抓诺诺的手,想要她抱抱。
这个纯粹依赖和信任的动作,击溃了诺诺心中最后的一丝犹豫,她将弟弟紧紧抱起来,任由他搂住自己的脖子,将小脸埋在她的颈窝里。
她抬起头,暗红色的眼眸中只剩下一种破釜沉舟般的坚定:
“我同意。”
路明非脸上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,但还是摆出嫌弃的样子:
“这三个字还是留着以后恺撒跟你求婚时再说吧,我听着鸡皮疙瘩都起来了。”
他说着,还搓了搓纤细白腻的胳膊。
绘梨衣:(ω)?
恺撒闻言,递给路明非一个感激的眼神,而后为防诺诺恼羞成怒,轻咳两声转移话题:
“那手术什么时候可以开始?在这之前,我们有什么需要准备的注意事项吗?”
“随时都可以。”路明非偏头示意窗外的月色,“如果急的话,现在就可以出发。
直接去之前给你体检的研究院就行,设备都是现成的。”
诺诺闻言,不由得有些愕然。
这种涉及血脉根源和言灵剥离,听起来就高难度高风险的操作,在路明非口中怎么就简单得像是个比割个痔疮还要随意的小手术?
割痔疮好歹还得提前做检查吃药清肠排便呢!
“不用提前做什么准备?”诺诺还是有点不敢相信。
路明非无所谓地摆了摆手:“安啦,又不是什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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