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好像真的是发自内心的,看到掌上明珠回到口袋的欢喜。
但她很清楚,这只是一种伪装。
他将企业老总对销冠的偏爱与笼络,完美伪装成了父亲对女儿的疼爱。
她曾经被这精湛的演技蒙蔽了许多年,直到母亲逝世才幡然醒悟,自己从来不是什么掌上明珠,只是一个可悲又可笑的蛐蛐,
在这个名为陈家的华丽蛐蛐笼里被逼着不断争斗,最终斗出来的最优秀的那只蛐蛐。
从妈妈死去的那天起,她便大彻大悟。
她再也不是陈家的五十五个继承人之一,她就是她,为自己而活的红发巫女,陈墨瞳。
所以,面对生物爹的问候,她只是扯了扯嘴角,脸上没有任何表情,声音冷的像楚子航:
“我没有家。”
“这里就是你的家。”男人微微加重了音量。
对此,诺诺只是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嘲讽意味满满的嗤笑:“呵。”
陈天牧见状,眼神无奈,像极了每一位面对叛逆期女儿感到束手无策的普通父亲。
他视线下移,扫了眼窝在诺诺怀里咬手指的钥匙。
小东西眨巴着大眼睛好奇看他,好像认不出他是谁的爹。
没有和大脑发育不完全身体完全不发育的小不点打招呼,他转头望向已经整理好情绪和表情的恺撒,微微颔首:
“初次见面,我是墨瞳的父亲,你就是恺撒吧,墨瞳在卡塞尔学院承蒙你照顾了。”
这话说的纯粹就是长辈对晚辈的欣赏,完全没有对外国野猪拱了自家白菜的不爽。
路明非身为资深女儿奴,完全看不出陈天牧话语中对女儿择偶标准的担忧,只看出了卖家向买家兜售得意产品的嘴脸。
恺撒眼角余光飞快地瞥了一眼诺诺,见她依旧冷着脸,但并未出言阻止他与陈天牧交流。
于是礼貌起身,伸手与陈天牧握了握,姿态无可挑剔:
“陈先生客气了,是诺诺帮助我更多,她很优秀也很成熟,学院很多人都对她十分信服。”
他原本准备了两个称呼,一个是伯父,一个是陈先生。
前者视诺诺的态度而定,属于尊称。
后者视情况而定,属于加图索家族未来话事人对陈家当代话事人的称呼,也是目前混血种世界和世俗社会对陈天牧的通称。
虽然陈家并非动辄传承千年的混血古族,但本身也是混血种世界里屈指可数的名门贵胄,实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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