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再来扯皮,便挂断电话朝着楼下走去。
餐厅后巷的阴影中,上杉越倚靠着斑驳的砖墙,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胸腔深处传来的刺痛。
他身上并没有太多明显的伤口,甚至因为皇的血统,那些伤口大都停止渗血。
虽然不能如年轻时那般转眼功夫就好的七七八八,但总归是不必担心失血过度而亡。
刚才他想跟在昂热后边追上去,却听见了餐厅后街传来跑车引擎的咆哮,紧赶慢赶终究连车尾气都没能吃上。
昂热推开餐厅后门,银灰色的西装反射着路灯和霓虹灯牌的光,与上杉越狼狈不堪的模样形成鲜明对比。
他手里拿着瓶未开封的水,递到上杉越面前,心里有许多疑惑想问,可见到那落寞至极的眼神,千言万语只化作一句:
“喝口水吧。”
上杉越闻言,低头看着自己仍在颤抖不已的双手。
这双曾经能够轻易扭断钢铁的手,此刻却连一个简单抓握的动作都做不了。
和路明非对拳的那几下,他的左手拳骨差点被打碎,若非提前一步开启了龙骨状态,别说拳头,或许他整条胳膊都已经废了。
右手前臂肌肉已经变形,留下一个乌黑凹陷的手印,当时他差点以为自己的臂骨要被路明非硬生生捏碎。
昂热见状拧开瓶盖,将水瓶递到上杉越面前:“蛇岐八家的人马上就到。”
上杉越缓缓抬头,破碎的面具早已摘下,露出那张饱经风霜的脸。
黄金瞳已经熄灭,曾经不可一世的眼神已经被某种更深沉的情绪取代——那是昂热从未在这位老朋友眼中看到过的,近乎绝望的哀求。
“昂热……”上杉越的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,他接过水瓶却没有喝,只是死死攥着瓶身,澄澈的清水与他污浊的心湖一同翻涌不定:
“我女儿她……”
他没把话说完,刚才听到兰博基尼的咆哮他就知道事情不妙,但心里还是抱着近乎奢求的希望。
昂热轻轻摇头,什么都没说,但仿佛又什么都说了。
上杉越的身体剧颤,塑料瓶在他手中彻底变形,身体无力靠在墙上,表情仿佛当年收到昂热送来的证词时那般痛苦。
昂热看着他的样子,默默在心里叹了口气,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:
“事情应该不是你想的那样,和你女儿在一起的男生我认识,算是我的后辈,很优秀很了不起的一个孩子。”
听到这话,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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