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任何的抵触。
同桑吉卓玛一起将她的物品放好,牛宏刚要准备离开,房间的灯突然熄灭了。
“又停电了。”
桑吉卓玛说着,掏出火柴点燃一根蜡烛,在木桌上滴上几滴蜡油,将蜡烛焊好,方才继续收拾自己的东西。
“卓玛,时间不早了,收拾好,早点休息吧。”
“好的牛大哥,谢谢你。”
烛光摇曳,照在桑吉卓玛那张青春的笑脸上。
寂静的夜晚,美人的面庞。
在短暂的一刹那,牛宏的心头产生一丝恍惚,连忙收摄心神,悄悄退出了桑吉卓玛的房间。
躺在自己的床上,牛宏想起怀里那封没有读完的信件,连忙取出来,打开手电筒,斜倚在床头,仔细地阅读了起来。
“当家的,你一定很挂念新开垦田地里的庄稼吧。
我替你向很多的学生家长打听过了。
他们都说,新开垦的田地里的庄稼长势喜人,今年秋天一定会有一个大丰收。
还都夸赞杨娜,队长当得好。
既尊重老社员,汲取他们的种田经验,
又给社员们讲解新的种田方法。
罗颖的夜校办得也很好,
很多社员群众现在都能认识百十多个汉字了,会写自己的名字。
你走后,公社的曲书记来了两趟牛家屯,帮助屯里买了些柴油、解决了很多困难。
听东升嫂说,向东叔准备去牧区购买些牛羊回来,养大了卖钱,用来提高屯子里的收入。
当家的,我最近老是感觉睡不够觉,也许是肚子里有了宝宝的原因吧。
困了!
就写到这里吧,你在外面多注意自己的身体。
再见!
落款,姚姬。
再看时间,1962年5月8日。
牛宏将信件重新揣进怀里,熄灭手电筒,望着窗外的下弦月,陷入了沉思。
……
夜色寂寥,
边疆安全局西南分局一间宿舍的房门发出轻微的吱呀声,随后一个身穿道袍的男子悄无声息地走了出来。
同身后的人扬了扬手,迅速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之中。
送走师兄陆寅,钱铁衣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。
他的一场求援非但没有达到教训牛宏的目的,反而输得一败涂地。
连大师兄的宝剑都被牛宏收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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