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级,依然对的是“个人”,而不是这个“体制”。”
“很多人还是朴素的认为,现在的环境整体是好的,至于某些不好的现象和问题,只要把某些个体的坏人抓起来,换一个青天大老爷,就会云开月明。”
“但是,对于相当一部分经济上或者地位上处于上层,又或者在知识层面自诩为‘精英’的群体而言,他们更习惯于谈论‘体制弊病’、‘制度束缚’、‘文化劣根性’。”
“他们更喜欢将问题归因于‘国’与‘制’的根本性问题,而非‘人’的执行层面问题。因此,当涉及到对国家整体的认同感时,他们的认同度相对就会低一些。”
“此外,三组研究社会经济学的刘教授,还提出了一个……嗯,比较尖锐的观点。”
“刘教授认为,在东夏经济高速发展的特定历史阶段,许多完成了初始资本快速积累的群体,其财富积累的过程,或多或少都利用了国家体制转型期中存在的一些弊端、漏洞和灰色地带。在发展壮大过程中,他们也普遍使用了大量游离于规则之外的‘非常规手段’。”
“因此,他们对这个体制,心态是复杂的。他们‘善于利用’其规则和漏洞为自己谋利,但内心深处,对此又缺乏最基本的‘尊重’与‘敬畏’,甚至将体制视为可以随意操纵和博弈的对象。”
后续还有一些零零散散的补充。
比如,某些群体对国家,叫做“工具性认同”。虽然东夏的课本上一直把国家是统治阶级的工具写的明明白白,但对大部分普通人来说,国家是一个承载着历史、文化、荣誉与未来的伟大概念。
但是对于另一部分人而言,那就真是一个工具,好用就用,不好用,随时可以换一个。
再比如,资产配置和生活方式的全球化,以财富和文化为壁垒的“种姓”阶级特点,让他们更容易找到跨越国界的“同类”。
在这种情况下,他们的“阶级属性”在很大程度上,远远超越了“民族属性”和“国家属性”。
一人富裕,三代移民,就是其中的典型。
汇报人的普通话非常标准,每一个字都清晰地送到会场角角落落。
也敲在每个人的心上。
整场报告下来,现场氛围压抑到了极点,仿佛连空气都有些凝固,除了偶尔传来的、压抑的呼吸声,全场针落可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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随着时间的推移,这场代号“紫云爱国教育”、实为【生命共鸣】的计划,其带来的影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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