立面会反对,就连自己的盟友也不会同意。
贵族的罪不是罪,能交出扛事的人的就行,这是溪月皇室和高层长久以来形成的默契。
大家都是这个体系的受益者,绝不可能允许泽根就这么轻易地打破它,哪怕是为了挽救联邦。在某些人看来,联邦的危机或许可以渡过,但贵族特权的壁垒一旦打开缺口,才是真正的万劫不复。
老泽根摇头,他已经想通了,这回他不是为说这个事来的。
“各位长老,且先坐下,听我说几句心里话!”
接下来,老泽根小口小口的饮着酒,慢慢说着自己此行的见闻,没有城墙的城市,被牢牢按住的沙海,礼貌的七眼神庙神官,恭敬的精灵高阶战士,一大批一大批老实的像人族奴隶一样的兽人奴隶,还有那座美轮美奂,半陆半海的娜迦水晶宫……
一位性子急躁,来自边境地区的溪月部落长老听着这些如同幻梦般的描述,忍不住嗤笑一声,语带讥讽地打断了泽根:“听起来,泽根长老,您这趟过去,不是去谈判,倒像是去朝圣!”
“这是被人家给彻底吓服了啊!把那个什么瀚海领吹得跟地上神国似的!”
老泽根没接他的话,甚至没有去看那位长老,只是自顾自的往下说,说到了那位瀚海领主。
“年轻的很,如果不是去之前仔细了解过他的事儿,我肯定会把他当做一个仰仗家族余荫的二代领主,可实际上呢,那是正儿八经的开拓领主,从不毛之地上建起了一个北方大领!”
“为人也和善的很,遇到路边的小民都要打招呼,他的规矩是不许下跪,所以瀚海的那些人见了他都是行‘小礼’,但是那股子尊敬,比起咱们的‘大礼’还要……”
“你又胡说!”这话顿时引起了众多长老的哄笑:“不跪?怎么可能,下面那些贱皮子,见了老爷自动就跪了下去,跪的晚了都要抽自己半天,你编谎话也编的像一点……”
老泽根看着这些在旧秩序里沉浸了太久,思维早已僵化的同僚,心中最后一点解释的欲望也熄了。他今夜的邀约,不是为了辩论瀚海领的制度是否先进,也不是为了说服他们相信一个“不跪”的世界。
他是想救人的,或者说,是想在可能的大变故之前,发出最后一声警告。
“信不信随你们吧!”
“我叫你们来,是想说一件重要的事。”
“我亲眼见过那位领主,近距离地观察过他,和他深入交谈过!比在座的各位,比联邦里绝大多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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