领导也是吃五谷杂粮长大的,别看在电视里,在会议上高威严可畏,气势非凡,私下场合里也开爱玩笑,也打酒官司,也会说错话,弄得哄堂大笑。
可能是因为陆怀远替楚大山去掉一块财政心病,导致楚大山的情绪特别高涨。
也有可能是因为陆怀远与楚大山之间一直在恪守相敬如宾,以至于楚大山拿出了百分百的东北人的热情与豪爽,拉着陆怀远的右手就是不放。
“老陆啊~我可真是打心眼里地佩服你啊!他们都说我楚大山爱搞独断专横那套,无论谁来奉天当一把手,没有我点头,他就没办法开展工作了?”
“放屁!纯属放他娘的狗臭屁!”楚大山或许真喝多了,或许压根就没多过,反正他的酒话,给人半真半假的感觉。
“前任为什么会走?高阳,你来说说为什么!”楚大山点名让高阳来说。
高阳犯难道:“唉~今晚是我的辞行宴,提前任干什么呢,来,喝酒,我再敬班副一杯!”
楚大山挥开高阳的酒杯,眯眼质问起了高阳,“你不想说?你还怕得罪人?”
高阳尴尬地笑了笑,他用求助地眼神儿看向苏伯达与马玉龙。
苏伯达开口替高阳解围,他对着楚大山说:“楚省长,前任已经走了,现在是陆书记当家了,咱们齐心协力向前看嘛。”
苏伯达的话音刚落,秘书长马玉龙就接:“没错,财政难题解决后,咱们省的日子会越来越红火。”
可苏伯达与马玉龙的好言相劝,并没有消灭楚大山的邪火,他扭头看向陆怀远,又说:
“陆书记,我也知道不该给你添麻烦,添堵。可——”楚大山拍拍自己的胸膛,“可有些话憋在心里我难受!”
陆怀远见楚大山难得在酒后真情流露,便握住楚大山的手,安慰他:“说吧,这又不是班子会,没什么是不能说的。”
得到陆怀远的首肯,楚大山把憋在心里的话,统统讲了出来,“杜向阳不地道!他真的不地道!”
“他明明知道财政有窟窿,可他还一意孤行地低价抛售大量的国有资产!”
“不瞒你们,因为这事儿,我跟杜向阳吵了好几次,我没少跟他拍桌子对骂!”
“结果呢?他总拿一句,‘这是老领导的口头指示!有种你就去首都跟老领导吵去!’来戳我的胸口窝!”
“疼!真他娘的疼!我不仅胸口窝疼,我还疼那些好不容易才积攒下来的家底。”
讲到这这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