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偏偏,陆沉是陆嫣然的亲弟.....
蒋世子仰天长叹,难道我平阳侯府始终都要被陆家女践踏于脚下吗?
厉王死了,又来一位齐国公护着她?
“元儿,你回来了?兵马司的人没为难你吧?”
老侯爷刚走进府门,便看到自己儿子站在前院抬头望天。
家中众人都远远的看着不敢上前。
他走过去,摸着儿子的手臂上下打量。
“父亲,儿子没事,兵马司的人放儿子回来,是不是要治我满府的罪责?”
蒋世子看着父亲花白的头发,后悔这一冲动,又让老父亲为自己担忧。
老侯爷眼见儿子身上并没有受过刑的痕迹。
心下一松,瞥了那些不敢靠近的众人一眼。
拉着儿子的衣袖往正厅走去。
对垂首在门口的管家吩咐道。
“守在门外,别让人过来打扰。”
父子俩径直去了书房,老侯爷便与儿子说起去到齐国公府的详细情况。
半晌,蒋世子不敢相信的问。
“父亲都亲口承认是儿子派人刺杀陆嫣然了,陆沉他竟不打算追究?”
憋屈了这么些年的平阳侯仍是个分的清是非对错的人。
“元儿,你说的没错,陆嫣然是陆嫣然,陆沉是陆沉。”
“咱们府上被厉王和陆家女作践这些年,从来都与镇国公府无关。”
“当初若不是为父一直拦着,不让你去镇国公府阐明事实。”
“也许,事情也不会演变成后来那般。”
“是爹糊涂,总想着家丑不外扬,殊不知,有人借此得寸进尺。”
“如今想想,那时的镇国公府也是显赫至极,那位镇国夫人,也是一个通透之人,若我们......”
“唉!这些事早已时过境迁,厉王已死,好在齐国公并未想袒护陆嫣然。”
“他说,让你休妻,放那母子三人走。”
蒋世子拳头紧握,眉头轻皱。
“可是父亲,这般轻易放了她,我蒋家这些年受的欺辱如何讨回?”
“还有小妹也因她和厉王的纠葛被卷入其中。”
“而今遭受厉王谋反的牵连被流放至苦寒之地。”
老侯爷拧眉看向儿子。
今日面见了齐国公和齐国夫人,喝了从未喝过的苦咖啡。
老侯爷不知为何,心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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