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我妖丹更是不同,岂能成功?”
“仙岛一役前,这一辈金鹏族的青年俊彦原本横压一代,原因正是因为金鹏族的太上长老仙逝。而其实他本不会死的那么快,是族长急于利用他还未消散的妖丹滋养后辈。”羽挽月的声音带上三分苦涩,将其中黑暗一句带过,“说是金翅大鹏,做的却是食腐恶鸟的勾当。但这妖丹传功之法确有其妙处,我亦知晓,你不必担心。”
“但你本就伤重,何苦——”柳荫荫目露关切。
“无妨。”羽挽月温婉捏了捏她的手掌,“你纳炁之时不得主导,而我虽无力,但游公子修为精湛又精通剑意,可请他从中作引,我辅助即可。只是短时间不能教授此法给游公子,如此传功势必损耗颇多,不过能传多少是多少,柳师妹不要嫌少才是。”
“羽师姐你这是什么话!”
柳荫荫恼得抓紧羽挽月的手臂,看着这张逐渐与记忆重叠的仙靥,她缓缓开口,却在‘谢’字说出口前被羽挽月以指盖住了唇。
“我保存不了太久,即刻开始吧。”
她拉过游苏的手按在自己心口,柳婆婆虽觉羞赧无比,却也只得效仿她拉过游苏的另一只手,猛的按上了她的胸前,像是怕再慢一点就没这个决心了似的。
“游公子左右开弓,可有把握?”羽挽月问。
游苏咽了咽,笃定道:“我练剑从不分左右手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羽挽月笑,“还是与方才一样,先以你的炁渡心口,让我们的玄炁熟悉你,再向下探入妖丹。”
游苏重点了下头,便心念一沉,只觉掌心被塞入两团截然不同的气息之中——
羽挽月的金红玄炁如残阳,柳荫荫的幽蓝蛇炁如冷月,它们以游苏为桥梁,在他灵台深处撞出细碎的虹光。
然而以身做桥损耗颇大,游苏已然冒出细密薄汗。
“稳住……”羽挽月的指尖爱抚般划过他泛汗的额间,视线却在已经浑身僵住的柳荫荫身上游离,“此法若成,柳师妹与我都会不胜感激。”
游苏咬牙再渡,却心念微转,忽而觉得这以他为舟引渡玄炁的方法竟与宗门理念不谋而合。
阴阳相济,相辅相成,两女之阴倒是与他的盛阳分庭抗礼。这让游苏好似回到了给师妹引导玄炁走向之时,想起师娘说这其中暗用了双修之理,他便利用起宗门心法为两女作媒介。
羽挽月美眸微张,看着沉心替她们运功的少年,心中是说不尽的欣赏。
她作为玄炁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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