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动不动。
“朕都说了,不见!”
高澄对此,面色如常,拱手道:
“丞相乃为三公,今夤夜前来,必有要事,陛下乃天下之君,如何能不见,岂不有负天下百姓。”
“你……”
元宝炬站了起来,怒视着高澄,便在此时,斛思椿却颤颤巍巍走了进来。
不经宣召便进殿,可谓无礼至极。
“你们……”
可斛思椿却丝毫没有自觉,将袖子中的奏疏拿了出来。
“陛下,河南尹来报,多位公卿形态狷狂,当街呼号,有失官统,当贬谪州郡,以明朝廷威仪。”
气氛尴尬,内侍犹豫的上前,从斛思椿手中接过了奏疏。
还没有等元宝炬拿过来看,斛思椿又从袖子里拿出了一份奏疏。
“陛下,卫府来报,多位公卿行迹鬼祟,潜行出城,必怀奸诈,为陛下安危计,当贬谪州郡,不使其为乱。”
元宝炬看着第一份递上来的奏疏,与其说是奏疏,不如说是一份长长的名单,足有数十个名字。
第二份则更长,足有上百个。
元宝炬恶狠狠的看着斛思椿,怒道:
“这些人当街呼号,说了甚!”
元宝炬有心想要恶心一下斛思椿,可对方却不为所动。
“群獠呓语,有何可言!”
“哼!”
元宝炬冷哼了一声,挥了挥袖子,想要展示那并不存在的威严。
斛思椿看起来并不好,咳嗽了几声,身躯微微晃动。
高澄上前欲搀扶,斛思椿却是一笑。
“子惠,让我与陛下待一会儿。”
高澄自然清楚,元宝炬不欲就范,这事僵在这里,很难办。
稍不留神,就是以臣逼君,传出去不好听。
斛思椿让高澄出去,显然卖了他一份人情。
“丞相,在下告辞!”
高澄离开后,斛思椿止住了咳嗽声,看着元宝炬。
“陛下,臣旧病复发,怕是没有多少时日了。”
元宝炬一时弄不清楚斛思椿想要说什么,不曾回答,可斛思椿下一句,却让元宝炬心中动摇。
“可陛下的日子还长!”
这一句话,并没有斛思椿以往那般咄咄逼人,反而像是长辈对于晚辈的规劝。
“丞相,想要说甚?”
“陛下是昏君,臣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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