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发也只是松松地挽着。一身八成新的宽松袍服,让她并不算丰满的身躯显出几分弱不胜衣。
沈宜珠迎到门下:“沈宜珠拜见郡主。”
月棠停在她面前,嘴角有笑:“你怎么来了?”
“奉姑母之命,前来充当信使。”
她微笑着把带来的帖子双手奉上:“日前托郡主相助,令永福宫摆脱危机,姑母心下感激,因此特地置办宴席,邀请郡主到宫中一叙。”
“是嘛。”
月棠把帖子拿了。撕开之后看了一眼,目光微闪,随后挑眉看过去:“这是太后跟你说的?”
沈宜珠颔首:“正是。”
月棠笑了笑,走入帘栊那头,把帖子反扣在茶几上,然后在靠窗的锦榻上坐下来。
沈宜珠一时不知其意,原地站了会儿之后,缓步跟上去:“不知郡主近日可能够拨冗一叙?”
月棠望着她:“这是太后的意思,还是你的意思?”
沈宜珠面色微赧:“自然是姑母的意思,不过,也是我的意思。我们都很希望郡主赏光。”
月棠笑了笑,把侍女挪过来的茶点,往她的面前推了推。“坐吧。”
沈宜珠坐下来。
月棠把茶端起来,喝了一口:“两盆兰花是你带过来的?”
听到这里,本来已有些拘谨的沈宜珠又站起来,说了声“是”,而后盈盈走到外侧,把先前放置在茶几上的那盆兰花抱进来。
“这盆鱼魫大贡,是几个月前遣人去福建深山里挖来的母株,本来有三株,无奈长途颠簸,如今只剩其一,所幸是三株当中最好的一株。”
兰花已开两枝。叶色碧绿,腰间半垂,曼妙多姿。
月棠点点头:“花大色纯,香气袭人,的确不是凡物。”
沈宜珠浅笑:“只有此等非凡之物,方才配得上郡主。”
说着她又小心地将之挪开,挑了个素净的地方摆好。
此处原是月棠日常读书消遣之处,有了这盆兰花,倒是愈发增添了几分清雅意味。
少女的身影也好看,袅袅婷婷。
月棠收回目光:“你姑姑给你的帖子,内容你看过吗?”
沈宜珠顿了一下,又看了一眼被扣在桌上的那封信:“不曾看过,莫非有何不妥之处?”
月棠未答,却问:“你这般悉心奉承于我,是想做甚?”
沈宜珠神情敛住:“郡主……”
月棠嘴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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