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清楚。”
穆昶缓声道:“那太监绝对要被带进来的。四面宫门下,方才可还有别的人进入?”
汉子可能也是证人之一,但当下已经无法兼顾了,必须先找到太监的下落断了月棠的后路。
既然不在魏章那里,也不在晏北手上,那就绝对会找别的路子入宫!
穆夫人摇头:“没有了。”
穆昶皱眉。果然道:“让安排的人靠近入紫宸殿来的甬道。一旦目标出现,即刻下手。”
距离方才月棠所说的一个时辰,已经快到了。
哪怕没有证据迹象,他也笃定,此时真正的人证很快就要出现。
他们还有最后的机会下手。
“可是宫里四处都是耳目,即便我们准备充分,可万一呢?”穆夫人心里已经不安宁了,他们完全料不到月棠的动作,哪怕他们在暗中还藏了应对之策,可这应对之策就绝对能够成功吗?
“不要紧。”穆昶瞥着对面的月棠,“倘若她把人带进来了,我依然有办法应付。”
太监是宫里的人,宫里的人是怎么被她劫走的?就算他能够凭人证洗脱嫌疑,可她同样无法解释为何能够不动声色掳走宫中的人。
反过来说,既然她可以把宫中的人掳走,那么对于她为何能够买通阮福,不就等于不打自招了吗?
丫头心计的确够深,但却也顾头不顾尾了!
何况她掳走了宫中的人,反过来又以他当人证,穆昶同样可以控告她与人证串通!人证所言根本不可信!
而那时候她又如何自辩?
经历过宦海沉浮的自己,怎么可能让她轻易就拿捏住!
穆夫人看他这番成竹在胸的模样,倒也稳了下来。
从前的事且不说,就说入京这三年来,面对沈家争夺皇权时使出的明枪暗箭,他们应对得还少吗?
的确啊,怎么可能会被个丫头片子带到沟里!
她吐了口气,端起杯子。
“禀皇上,端王府的仪卫司长已把郡主的人证带到!”
太监的通报在穆夫人举起杯子的同时响起来。
“宣!”
门外侍卫听到旨意,立刻放行让魏章进来。
随在他身旁的一个短须汉子,到了殿下,扑通跪下来:“小吏,小吏李忠,叩见天子!”
“堂姐,此人是何来历?”皇帝面向了月棠。
“回皇上,他是安厦门外鸿胪寺里看门的御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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