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。既然是打算让阿篱留在靖阳王府,牵肠挂肚地又算什么。她转入正题:“宫禁内的防卫归你管吗?”
“不归。”晏北转动着茶杯说,“虽说禁军也归属枢密院管辖,但我也有分寸,凡属京畿禁军,统归皇上自己任命将领。凡有调度,只要禁军衙门抄送章程予我即可。
“不过在皇上当年归京之前,禁军曾归沈太后管过,故而如今有一半的人马,是由沈太后掌着的。”
沈太后既然执玺,自然需要有些实权。掌握部分禁军无可厚非。
“你为何突然问起这个?”晏北说。
“不消说了。”月棠道,“先前出宫的时候我看你对我使眼色,是有什么事要告诉我?”
端王当初在宫中遇害,而穆家当时还在归京途中。必然当时他们在宫中留有一批人动手。之所以打听这一层,是想着如果晏北若管着禁军,那么可以借他之便打听知情之人。
但他既然自己在避嫌,当然不必再提。
晏家位高权重是真,但一朝天子一朝臣,穆家野心勃勃,未必甘心趋于靖阳王府之下。能够少让他落些把柄出去,总归不会有错。
况且眼下朝堂物是人非,没有证据证人的情况下,要揭开端王的真正死因并非一朝一夕之事。
而先前出宫时人多嘴杂,根本没机会说话。月棠便示意晏北到王府来。
“那天夜里你擒住的那个路人,昨日我到衙门里去见了一见,发现他来历都没什么问题。看来的确是个倒霉蛋,当时偏偏就撞在你手上。
“”本来我想把他遣回原籍得了。但他却不肯走,说他是来京城找人的,回原籍也没有家人了,我看看你的意思如何?”
月棠恍然,这才想起来,与褚瑛交手的那天夜里的确在胡同里逮了个背着行囊的路人。
“他是哪里人?进京做什么的?”
“汉阳那边来的,进京寻亲。你抓他的那天夜里,他刚刚到京城。”
晏北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张路引给她。
路引上倒的确是盖着汉阳府的大印。
但她还是皱了眉头:“怎么会是汉阳人?那日我听他说话的口音,倒像是汴京本地人。”
“是嘛,”晏北才准备啜茶,头又抬了起来,“不过他的确说,他这个亲戚是汴京人。他从小与这亲戚一块长大。”
月棠看着路引上的名字,然后折起来:“你回头让人把他带过来,我瞧瞧。人是我抓的,若是没什么问题,我派人去帮他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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