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这时候旁边睡着的小猪崽带着刚睡醒的懒懒嗓音戳破了他,“阿篱看见父哇摸了阿娘的下巴哦。你还想摸阿娘的手手哦。”
晏北窘得想钻地缝!
这小子啥时候醒的?
“我没有,不要乱说!那是不小心!”
他退开三步,掸了掸袍子,俨然圣贤。
月棠笑了一下,坐起来。
阿篱四脚撑床爬起:“阿娘怎么会来?阿娘什么时候来的?阿娘是不是又要走?”
月棠抱着他亲了一口,再把他放到地下,拍拍他小屁股:“阿娘不走。阿篱先去找奶娘,洗漱更衣,阿娘和父王先说正事,等会儿来找阿篱一起吃饭。”
阿篱一听她说不走,眼睛已经亮起来了。再听说还要一起吃饭,更加开心了。
“阿娘哎,你都不知道,华爷爷开的药好苦,阿篱每次都要捏着鼻子才能喝下去。有时候捏着鼻子还喝不下,我就只能想想阿娘,想阿娘就能喝下去。
“阿娘能和阿篱一起吃饭,那阿篱喝一百碗苦药都可以哦!”
月棠暗自叹着气,伸手捏他的小脸蛋:“如果能让阿篱可以不喝药,那阿娘做什么也都愿意。”
阿篱拍起了小手。
芸娘进来了。
孩子乖巧地离开月棠怀抱,又回到床上拿起那把弹弓,让芸娘牵着出去了。
月棠站起来,问旁边呆站着不知出什么神的晏北道:“褚昕那边审的怎么样?褚家后来有什么动作?华临回来了吗?”
晏北清了一下嗓子,转身就着铜盆里的热水拧了一块帕子递给她:“褚昕已入狱,别的先不说,他带人刺杀状元夫人这个罪名已经够他伏罪的了。
“别的先一步一步来。
“褚瑛昨天夜里派了他弟弟褚瑞到了一趟大理寺,一开始也想耍横,后来看出来没机会,便回去了。
“至于华临——”
“我回来了!”
晏北正想找人问问华临下落,门外已经来了几个人,正是华临、崔寻,还有昨夜被蒋绍派过去查看褚嫣那边进展的几个侍卫。
“那孩子怎么样?”
月棠把脸擦了,又就着水把手洗了。
“没救了。”华临摇头,“去的时候已经没气了。”
月棠双手在水盆里停顿一下,又转头问那几个侍卫:“几位可曾等到褚嫣告御状的结果?”
侍卫上前:“褚嫣连夜告状,惊动了皇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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