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过的老匠人,他们也有刻印。”
“不一定非得是盟友。”洛九璃突然说,“只要是具备高阶刻印资质的人就行。关键是七股力量要同时注入,由一人引导核心。”
“那就是我。”苏砚直接接话。
没人反对。
萧千绝停下笔,抬头看他:“你确定能承受?这种级别的仪式,一旦失控,第一个崩溃的就是引导者。”
“我不试,谁试?”苏砚看着自己的手,“这东西本来就跟我的刻印连着。躲不掉。”
玄月站起身,走到他面前:“那你得活到最后。”
她语气很平,不像安慰,也不像威胁,就是陈述一个事实。
苏砚点头。
洛九璃继续记录,笔尖不停。她在图谱旁边标注了三个关键词:源流、共鸣、献祭。然后在下方写下一行结论——仪式需在地脉交汇处进行,参与者必须拥有完整刻印能力,引导者需与图谱产生共振。
“地点呢?”萧千绝问。
玄月从腰间解下一卷破旧的地图,摊在地上。纸张边缘已经磨损,墨迹也有些模糊,但中间有一片区域被红笔圈了出来。
“北境废都。”她说,“那里有座塌了一半的祭坛,底下三条地脉交叉。我去过一次,空气里有残留的刻印气息。”
洛九璃凑近看了一眼,眉头微动:“位置符合。”
“那就去那儿。”苏砚说,“先休整半天,恢复状态。我们带的药不多,伤得处理。”
玄月弯腰卷起地图,重新系回腰间。她转身走向通道深处:“我去看看有没有新的痕迹。”
“别走太远。”萧千绝提醒。
她没回头,只抬手示意知道了。
洛九璃收起羊皮纸,把晶石小心包进布巾里。她坐到角落,闭上眼开始默记刚才抄录的内容。这种事她做过很多次,靠脑子复盘比看纸更快。
萧千绝撕下衣角,重新包扎左手。雷纹虽然消失了,但手掌还是发冷。他知道那是能量透支后的后遗症,得养几天。
苏砚靠着石壁坐下,把手掌贴在地上。他试着感应地下流动的东西。很微弱,但确实存在一股循环的力量,和之前破解阵法时的感觉一样。
他闭眼调息,让刻印缓缓吸收周围残余的能量。
时间一点点过去。
玄月回来时脚步很轻。她站在苏砚旁边,低声说:“通道尽头有火堆灰烬,还没冷透。靴印确实是金属加固的,和我们的不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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