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清楚,她不想着杀你才是稀奇。”
“汪弈!”汪黎像是被这句话刺到,额角青筋跳动,“你少在那阴阳怪气!我自作多情?那两位来这里找我,又是何居心?”
“总不会是闲得发慌来这里落井下石吧?”他露出一抹混着挑衅与不屑的冷笑。
“够了。”汪延冷硬地打断,上前隔开几乎要贴在一起的两人,“任务失败就是失败,找再多借口也掩盖不了你的无能。”
汪黎猛地转头盯住汪延,毫不客气地揭他的短:“汪延,你以为你比我好多少?上次是谁被她耍得连衣服都被人给扒了?”
他环视这间狭小的禁闭室,嘲意更甚,“说起来,这里两位应该也不陌生才对?”
这话精准戳到他们痛处,在对付那个女人上,他们也都没占到什么便宜,所以也没少来这里“报道”。
汪黎噙着犹如胜利者的笑,空气里似乎有什么在无声地对峙着,火药味十足。
“我们如何,不劳你费心,你还是好好想想,怎么把比率降下来吧。毕竟,”
汪弈脸上的假笑彻底伪装不下去:“被一个美人计就搅得心神不宁,可不是什么好征兆,家族……也不需要不稳定的因素。”
汪延转过身冷冷地丢下一句:“希望七天后,你还能保持这份乐观,黑课上见。”
门关上的瞬间,汪黎脸上的张狂才慢慢收敛,取而代之的是复杂难辨的晦暗。
可笑吗?原来不止他一个人会被那个女人影响,不止他一个人会因为她而失控。
——
飞机刚落地,他们甚至没来得及走出通道,就被两个穿着中山装的人引向一辆车,车门打开,后座上端坐着的,正是张日山。
他表情轻松,只是眼下的青黑泄露了疲惫,见盛葳进来,目光迅速在她身上扫过,
“路上辛苦,伤要紧吗?”
盛葳弯腰坐进后座,腰侧还是传来一阵隐痛,但她语气平静:“没什么大事。”
张日山轻轻叹了口气,像是如释重负,语气带着几分揶揄:
“你没事就是最好的。不然我这把老骨头,怕是被某些人拆了,赔给你都不够。”
“哪那么严重。”盛葳扯了扯嘴角。
“不信?”张日山目光状似无意地掠过随后上车的张慕尘和张九思,意有所指道:
“你是不知道,你不在的这两个多月,新月饭店的门槛和窗户都快被人踏破了。”
“两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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