涂鸦。
他刚发现了一个乾坤颠倒图案的八卦,他似乎懂得占卜,于是便随手起了一卦。
得到启示后,他歪着头看了很久,小小的眉头蹙起,似乎对结果感到有些困惑。
然后,他拿起蜡笔,开始在八卦图的周围,按照某种理解的顺序,画上一个个简笔人形,八个卦象,对应八个小人。
在代表泽卦的位置,他画下一个黑发的小男孩,而在艮卦的位置上,他陷入犹豫。
黑发的小女孩?
最终,他在某种直觉的驱使下,往那个黑发女孩的小人上,涂上一双绿色的眼睛。
然后,是一个红色衣服的小人,最后是一个戴墨镜的小人,弯曲的线条表示在笑。
命运的齿轮,在无人知晓的角落转着。
——
盛葳刚从美国回来不久,无邪刚得知她和解语臣回了北京,便立刻上门来找她。
他似乎也走出了颓废,最近闲来无事,迷上摄影,甚至还起了个“关根”的化名。
这次来北京,也是受了国家博物馆摄影考古中心的邀请,不日将启程前往一个叫做巴丹吉林的沙漠进行拍摄。
见面的那天,无邪递给她一个盒子。
盛葳打开,是一台最新款的便携式数码摄像机,她以前确实喜欢拍照,不过……
“这是?”盛葳抬起眼看他。
“送给你。”无邪挠了挠头,脸红道。
他知道盛葳的右手因伤无法再拿笔画画,但他没有说“培养个新爱好散散心,忘记过去”之类的话,只是送了个相机给她。
盛葳最终没有拒绝,她明白无邪未说出口的善意,点了点头:“谢谢你,无邪。”
无邪松了口气,随即又谈起自己的发现,眉宇间带上一丝凝重和锋利:
“我找到了三叔家的地下室……里面有他留给我的一封信,他好像早就知道我会找到那里,所以我觉得这件事远没有结束。”
他想起从古楼带出来的那件藏族饰品,还有他见过的,那些与自己有着相同面孔的人,这都代表着,一切都还只是短暂平静。
然而,无论是谁,在张启灵进门之后,他们都默契地不在她面前提起这个名字。
她身上的变化,所有人都看在眼里,他们觉得,就这样吧,让时间去淡忘一切。
只是,没有人会知道,意外和明天,到底哪一个会先到来。
07年的新年,盛葳是在墓道里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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