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苏妈妈,”
陆逢时出声,“此事,先不要声张。”
“夫人?”
苏妈妈急切的动作止住,不解的看向她。
陆逢时道:“眼下还不是时候。”
“放心,我的身体自己清楚,自有分寸,”她看向苏妈妈,“府里一切照旧,饮食上我现在也无碍。对外,只说我这次在外奔波,略感风寒,需静养几日。”
苏妈妈冷静下来,郑重点头:“夫人放心,老奴晓得轻重。”
下晌裴之砚从枢密院回来,陆逢时又在睡。
这个真不是她能控制的。
裴之砚看了看日头,已经要落下去,便打算将陆逢时叫起来。
别晚间没了困头。
让他没想到,吃过晚饭洗漱后,她刚拿起一本阵法古籍看,又是哈欠连连。
裴之砚疑惑的看过来。
“阿时,你老实告诉我,黄龙山之行,你身上的伤,是不是很重?莫不是伤了根基?”
怕他担心,所以未说实话。
不然,为何几日过去,她人还是恹恹的,之前从来没有过。
哪怕受了伤,也只是脸上有些白。
精神头是好的。
可这回不一样。
面色看着还是不错,可就是提不起劲,从没有见过她这样。
陆逢时迎着他焦灼的目光,指尖在他掌心轻轻划了一下,随即牵引着他的手,缓缓下移。
越过她的腰侧,最终落在她平坦的小腹。
裴之砚的手猛地一僵。
仿佛有电流从那触碰的地方瞬间窜遍全身。
时间仿佛凝滞。
烛火在他眼中跳跃,映出瞳孔深处的惊涛骇浪。
“这……”
他喉咙发紧,几乎失声。
目光看着陆逢时,像是在寻求一个确切的答案。
陆逢时抿唇笑:“就是你想的那样,时日尚浅,但我能感知到。”
裴之砚手心滚烫,却又在细微地颤抖。
那平坦的触感之下,竟藏着一个与他和阿时骨肉相连的小东西。
他突然半蹲下来,让视线与她的小腹齐平。
那只手依旧贴在那里,力道却放得极轻,像是怕惊扰了什么。
他抬起头看她。
速来沉静深邃的眼底,此刻翻腾着毫不掩饰的激动,还有一种陆逢时从未见过的近乎笨拙的温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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