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客人来历。若不是姐夫早年对他有恩,这黑市的线,也是搭不上的。”
“不过,王伯留了个心眼,事后特意找豁牙李喝过酒。喝多了漏了几句,说也是生面孔,北地口音。”
北地口音。
这与他们掌握的线索隐隐吻合。
“豁牙李现在人在何处?”
“死了。”
“死了?”
陆逢时面色沉了几分。
杨四声音低了几分,“就今早的事,姐夫得到这个消息,立刻去找豁牙李,发现人死在家中。”
“王伯离豁牙李住的地方不远,可能是得知人死了,心里害怕,又主动跟姐夫交代了件事。说是在黑市出事前两天,他照常在黑市门口等着,看到有两个生面孔进了黑市,好像是要找什么石头。”
这两人,会不会就是要买能布阵法的石头?
虽不能完全确认。
但诸多线索汇聚在这里,这条线索就不能忽视。
不过豁牙李已死。
王伯也只是匆匆一瞥,没有更多的线索。
杨四正要起身。
楼下传来一阵骚动,竟是有两个穿着开封府衙役衣服的人上来了。
不过与普通吏员和衙役的衣服有些区别,他们是开封府尹管辖下的左右军巡使下的衙役,负责京城巡防事务。
比户曹参军品阶高些,为正八品。
像城西这边,归左巡视使下的衙役负责。
他们与推官和判官管辖下的衙役平日里交集不多,到现在陆逢时也没见两位巡视使。
杨四显然不待见他们。
慢条斯理端起茶杯,给对面的陆逢时添了杯茶,又将桌上的点心碟子往陆逢时那边推了推,自然笑道:“表姐,这茶楼的杏仁酥可是一绝,你尝尝。”
那俩衙役看了过来。
其中一名看着约三十出头的衙役看见杨四,又看了看对面的女子,哟了一声:“这不是杨郎君么,你和小娘子一起喝茶,不怕你家娘子吃味啊!”
陆逢时垂眸,配合的拈起一块杏仁酥,动作斯文,并不接话。
杨四脸上堆起生意人惯有的圆滑笑容,起身对那衙役拱了拱手:“张衙前说笑了,这是我家远房表姐,头一回来汴京探亲,带她出来尝尝鲜。您二位公务繁忙,这是?”
那张姓衙前打量了陆逢时几眼,见她衣着朴素,低眉顺眼,确实像个寻常妇人,便收回了目光,对杨四道:“例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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