榻边坐下,手指轻轻搭上皇后腕脉灵力悄无声息探入。
果然发现了一缕极淡的阴寒气息缠绕在皇后心脉附近,且还有一股死气萦绕。
这不是病。
而是被高阶修士的煞气所冲。
宫中哪来的高阶煞气?
结合方才官家所言,答案几乎呼之欲出。
陆逢时收手,不动声色的询问:“娘娘今日去宝慈宫,可曾靠近过太后凤榻?”
孟皇后眼神微变:“是,本宫在榻前与太后说了几句话。”
“娘娘脉象浮紧,是受了惊悸,又染了阴寒。”陆逢时从袖中拿出一张符箓,对旁边的书旗道,“拿碗来。”
书旗快步出去,不多时手上端着一个金碗。
眼见陆逢时手上的符箓无火自燃,符箓在金碗中烧成灰烬,殿内几人都张大嘴巴。
书旗以为金碗会烫手,但摸着只是温热。
“去用温水化开,给娘娘服下,很快就会痊愈。”
“是。”
书旗捧着金碗再度退了出去,很快又拿着金碗来到皇后身边:“娘娘。”
孟皇后犹豫了一下,说起来她并不是相信陆逢时,而是这个人是官家请来的,那她就喝下这符水。
孟氏不抱什么期望。
当符水喝下后,她立刻能感觉身体暖和起来,先前那股不适感很快便消失不见。
书旗和书画肉眼可见皇后气色变好了许多。
“娘娘……”
孟皇后朝出声的书旗点点头,而后看向陆逢时,“裴夫人医术当真玄妙,本宫觉得身子松快多了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
孟氏身子坐了起来,这次脸上多了几分真情实感,想起官家的嘱咐,顺势问道:“夫人方才说,本宫是受了惊悸,又染了阴寒,那不知这阴寒是从何处而来?”
“回娘娘,此阴寒之气,是一种阴邪煞气侵体所致。娘娘凤体尊贵,寻常邪祟难以近身,此气之凝练凶戾,非比寻常。
“娘娘言道今日只去过宝慈宫,且在太后娘娘榻前停留……”
孟氏闻言,脸色微白,下意识攥紧了袖口。
她回想起宝慈宫内那令人窒息的阴冷,以及麓垚真人那毫无温度的眼神,心中寒意更甚。
就在这时,殿外传来内侍的通传声:官家驾到——
赵煦去而复返,迈步进入内殿。
他目光首先落在孟皇后脸上,见她气色果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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