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知道自己伤的如何。
揉搓之后,郎中又开了一副方子,让他回府后配着煎药吃。
马车上,承德满是自责道:“家主,郎中说需静养几日,切记走动,这几天要格外注意。”
“嗯。回府吧!”
当陆逢时看到一向淡定的裴之砚龇牙咧嘴的回来,身上还有股药味,面色立刻凝重起来。
“怎么回事?”
承德:“大人在漕司,不小心摔了一跤。”
陆逢时不敢相信看着裴之砚:“你,摔了一跤?”
以裴之砚的身手,就算是脚下突然不稳,也能很快反应过来,绝不可能单纯摔跤摔这么重。
“阿时不用担心,确实就是摔了一跤。”
陆逢时又看了裴之砚一眼,见他定定看着自己,挥手让春祺他们出去了。
“说吧,漕司是不是突然发生了什么?”
裴之砚笑道:“夫人还是一如既往,冰雪聪明。”
见陆逢时假笑,裴之砚发现自己竟然有些怕,立刻将漕司的事说了出来。
陆逢时:“……,岑副使?”
她眼神瞬间冷了下来。
“嗯,他屋子里应该有什么东西,我已经让人盯着了,现在应该是拿到了,只是需要劳烦夫人去裴一那里取回来。”
“好,我现在就去。”
陆逢时悄无声息出了府,到达裴一那里时,裴三已经等着。
这是裴三第一次见到主母。
立刻单膝下跪行礼:“裴三见过夫人,这是主子吩咐属下拿回来的东西。”
“嗯。”
陆逢时拿上油纸包,立刻回了府中,裴之砚已经自己趴在床上闭目养神,听见声音,立刻睁开眼,小心爬了起来,踱步到桌旁。
陆逢时将油纸打开,里面是一小撮燃烧后的灰白色香灰,还有一小截很细的线香。
“裴三说,进了岑副使的直舍,屋子里收拾的很干净,只有桌上燃着的这个很异常,便弄了一小撮带了回来。”
裴之砚嗯了一声,道:“你能看出这是什么吗?”
陆逢时凝起一丝微不可察的灵力,轻轻拂过线香以及那香灰。
感受到,一股阴寒的气息缠绕其上。
她立刻收回手。
“如何?”
“此物名为引魂香,能无声无息侵蚀人的神魂,放大其内心的恐惧贪欲,令人心神失守,意志涣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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