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逢时在一旁指挥着仆役们小心撬开地砖,向下挖掘。
泥土被一锹一锹地铲出,越往下,那股阴冷湿寒越发明显,连动手的仆役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。
挖了约莫三尺深,只听“铿”的一声轻响,铁锹似乎碰到了什么硬物。
“慢点,用手清理。”
陆逢时出声提醒。
仆役们放下工具,用手小心翼翼地拨开泥土,一个约莫一尺见方的腐朽木盒渐渐显露出来。
木盒已经有些烂了,散发着霉味,上面还缠绕着几圈几乎要断裂的红色丝线,那红色已然发黑,看着颇为不祥。
“打,打开它。”
张氏攥紧了帕子,声音发紧。
一名胆大的仆役小心翼翼地掀开已然不牢固的盒盖。
众人探头望去,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。
盒子里并排放着几个巴掌大小,刻着模糊人形,周身扎满细针的桃木小人!
木人已经有些发黑,上面似乎还残留着暗褐色的污迹,像是干涸的血。
木人旁边,还有几缕缠绕在一起的枯黄头发,以及一块褪色发脆的布片,上面用朱砂写着难以辨认的字符。
“这,这是……”
文老夫人不放心,过来看看,待看到盒中之物,脸色瞬间煞白,身子晃了晃,被身边伺候的妈妈扶住。
她显然认得此物,或者说,认得这种恶毒的手段。
“是厌胜之术!”
文老夫人声音颤抖,带着后怕和愤怒,“何人如此歹毒!
“竟在我文家内宅行此邪术!”
陆逢时俯身,仔细查看了那木人和布片上的字符,虽然残缺,但仍能辨出是用于诅咒之用。
主要针对的便是长居于此的女主人。
“这便是根源了。”
陆逢时直起身,对文老夫人和张氏道:“此物埋藏于此,借助地气,起先还不觉,时间久了,便会侵扰居住者。夫人长期受此影响,故噩梦连连,心神受损,体质减弱。”
张氏想到这半年来受的折磨,又想到迟迟未能有孕,很可能就是此物作祟,又是后怕又是委屈,眼泪瞬间涌了上来。
文老夫人则是又惊又怒,府中竟被人埋下如此恶毒之物,而她浑然不觉。
差点害了儿子,断了长子一脉的香火!
她立刻下令:“查,给我彻查,这院子当年是何人修缮,都有谁来过,一定要把害我文家之人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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