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从未记得她的生辰。
生辰那天,依旧得早起拎着一桶满满的衣裳去河里洗衣。
本来是可以用热水的,陆大根嫌烧水废柴,不同意,看着她冻裂的手,还只会骂一句没用。
虽然都是原主经历的。
但这些经历都刻在脑子里,心绪稍微翻涌,便能想起这些来。
她也会有些难过。
用完早膳,裴之砚从他宽大的袖中取出一个狭长的木盒,递到她面前:“生辰贺礼,看看可还称心?”
陆逢时打开木盒,里面躺着一支通体莹白,触手温润的玉簪。
簪身素雅,只在簪头雕成一朵半开的玉兰花苞,形态逼真,雕工细腻。
更奇特的是,玉质内部似乎隐隐有灵光流转。
“这是……”
陆逢时感受到簪子上传来的微弱却纯净的灵力。
“偶然寻得的一块暖玉,据说内含一丝灵韵。”裴之砚目光专注的看着她,“我知你不好钗环,但之前没有行及笄礼,如今为夫帮你补上。”
他没有说出口的是,为了寻找合适的灵玉,他暗中费了不少心力,连蒙家兄弟镖局人脉都动用了。
陆逢时:“我已经成婚了。”
裴之砚轻咳一声,心道既已补上及笄礼,便更显郑重圆满。
“十八岁及笄也是有据可循的。”
女子通常十五及笄,可有些家中不重视,或是家贫,通常就没有及笄礼。
便可在十八岁时,由亲人补上。
陆逢时拿起玉簪,感受那温润的触感,勾唇笑了起来,她正需要一件能凝聚灵气的随身之物:“我很喜欢,帮我戴上。”
这支簪子,可不是普通灵玉。
想必他费了不少心思。
“好。”
裴之砚小心将她头上的银簪拿下,但这一拿,青丝如瀑一般飘洒下来,划过他的手背。
好似也划过他的心窝。
裴之砚笨拙的弄了好几次,才将白玉发簪簪上。
陆逢时抬起手摸了摸:“不错。”
裴之砚看出来,她是真的很喜欢,便也满心欢喜。
下午,裴之砚又变戏法似的拿出一个包袱,里面是一套簇新的冬衣。
料子是上好的软缎,颜色是她偏爱的月白,领口和袖缘绣着疏落的梅花,雅致而不张扬。
“年关总要添新衣。”
他语气自然,仿佛只是顺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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