叹了口气,那叹息里带着一丝如释重负的笑意。
“那……试试看吧。”
话音落下,裴之砚眼中狂喜涌现,他再也抑制不住,低头,一个轻柔而珍重的吻,落在了她的额头上。
不带有任何情欲,只有满满的珍视。
陆逢时没有躲闪,闭上了眼睛,感受着额间那片刻的温热和湿润。
一吻落下,裴之砚没有更进一步,只是重新将她紧紧拥入怀中,像是抱住一块珍而重之的绝世珍宝。
赵府
赵玉瑶哭着跟赵必进了府门。
她左边脸颊肿的高高的,一路行来,不少仆婢都看见了,虽然很快就低下头,可赵玉瑶就是觉得无数人用眼睛盯着她看。
“再看,将你们的狗眼挖出来。”
赵玉瑶一通威胁,下人直接噗通跪在地上喊饶命,等人走了,才敢站起来。
赵必这人,对人一直都是笑脸相迎的,可现在哪还笑得起来,一脸阴郁的来到花厅,坐在主位上,看着还嚣张跋扈的二女儿,额头青筋一跳一跳。
“都这个局面了,还不思悔改。”
“爹……”
赵玉瑶刚开口,赵府主母孙氏匆匆从后院过来了。
孙氏看到赵玉瑶浮肿的脸,心疼坏了。
她娇养的如花似玉的女儿,竟然成了这幅鬼样子,“这,你的脸怎么成这样,谁打的?”
赵必看向孙氏:“消气?平日里你就是这么管教她的?”
“我打的,公堂上我要是不动手,她被打的就不是脸这么简单,这条命还能不能留着都是个问题。”
“主君,您消消气。”
孙氏喏喏道:“主君,不过是两个贱奴反口,玉瑶这不是平安无事的回来了吗?”
孙氏以为,这次又是赵玉瑶胡来,在外面闯了祸。
反正也不是第一次。
哪次不都是平安无事的摆平了。
“平安无事?”
赵必指向赵玉瑶,“你问问这个蠢货,背着我们到底干了什么蠢事!”
孙氏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,询问的眼神看向赵玉瑶:“玉瑶,跟娘说,究竟怎么回事?”
赵玉瑶哭哭啼啼喊了声娘。
但就是没开口说公堂上发生的事。
这么羞耻,她说不出口。
孙氏见女儿只是哭,却不答话,心中愈发焦急,转向赵必,语气带上了几分埋怨:“主君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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