推演。
片刻后,她睁开眼睛,目光落在范正超脸上,带着一丝怜悯:“戊午年,炉中火命,性烈而燥。丁卯月,炉火得木生,然卯木生丁火,火势更旺,
郎君十三岁那年,可是遭了一场火厄?”
“地点嘛,应该是库房一类的,还是你自己放的火。”
范正超脸上的不屑和挑衅瞬间凝固,取而代之的是无法掩饰的惊骇。
他十三岁那年。
偷偷溜进了父亲书房,当然不是现在这个,那时父亲还在淮南路任转运判官。
那时候的他每天早出晚归,忙的很。
他正好写了幅好字,想请父亲品鉴一番,给他个惊喜,可父亲一直没有归家。
他那大一个人,蜷缩在帘子后,时间久了,手脚都麻木了。
起来的时候不慎推翻了油灯。
他当时很很害怕,从窗户翻窗跑了。
火势虽然被及时扑灭,但书房很多东西都被烧毁。
当时父亲发了很大一通火。
看守书房的下人被杖毙。
他就更不敢说那火是他不小心引起的。
那是九年前。
自从出了那次事情之后,书房防守就严密起来。
尤其是近几年,没他的允许想要靠近书房,基本不可能。
“你,你”
范正超指着陆逢时的手指颤抖的厉害。
他现在不是怀疑,是觉得这人莫不是神仙?
这事都能算到?
陆逢时看准时机,不等他消化完这份震惊,立刻话锋一转,“不过,从你的生辰八字来看,那并非是你真正的劫数。”
范正超立刻问:“什么意思?”
“范郎君,你好好想想!”
陆逢时俯身逼近,声音如蛊,“令尊为何执意送你来庄子静养?”
他几乎立刻想到在撷芳楼她说的断金线。
“胡说,我爹他.”
范正超本能的想反驳,但想到父亲今日的冷酷无情,声音弱了下去。
“戊土为父星,坐下午火墙根,看似位高权重,然午火过旺反克戊土根基。更致命的是,”
陆逢时恰到好处的再次停顿一瞬。
范正超一颗心听的七上八下。
“是什么,你说啊!”
“更致命的是,你时柱庚戌,戌为火库,亦为燥土之木!
这‘墓’气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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