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前还不清楚。
“上次我去摸排,守卫很是警觉,若不是我有司内的腰牌,只怕没有那么容易脱身!不过我发现白日相对松懈些,都是衙门原有的漕丁,入夜后则多是那些生面孔。”
赵启泽眼中闪过一丝精光:“弟妹,我有个想法。”
“说来听听。”
“硬闯探查绝无可能,风险太大。”
“可从账目上做突破,司内有一负责誊抄整理旧档的老吏,为人还算耿直,又嗜酒如命,或许能从他那里找出蛛丝马迹。”
“范锷以待验这个借口,扣下巨额粮食。想必不会在三号仓放太久。”
陆逢时再次起身走到窗边,目光仿佛穿透街道的喧嚣,遥遥投向城东转运使司的方向。
他的确还是想太简单了。
等自个从旧档翻出来蛛丝马迹,那些粮食早不知被运往何方。
“账目也要查。”
陆逢时转过身,“但守卫森严的甲字仓区,更需亲自‘看’一看。”
两人分头准备。
赵启泽拎了一坛好酒去找姓谭的老吏,陆逢时则准备等天黑前往三号仓区一探究竟。
果如赵启泽所言。
白日里看着要松懈些。
但这仅仅只是表面,他修为还低,感受不到仓区内四处流动的阵法,并有一境界与她一样的筑基初期修士坐镇。
贸然闯进去,凶多吉少。
还好他当时被发现,用令牌糊弄过去。
不然,现在就是一具死尸。
陆逢时浑身包裹着五行之气,翻墙而进。
身形一转,贴着高大冰冷的仓墙行走,在一个不易被察觉的高处,找到了一扇用于通风换气被铁栅封死的狭小气窗。
铁栅的缝隙对于常人而言过于狭窄。
但对现在的陆逢时而言,并非不可逾越。
她将灵力点射至各个穴位,能让身体暂时柔弱无骨,但也只能暂时维持三息时间。
不过也够了。
侧身滑入气窗,一股浓烈刺鼻的气味立时钻入鼻腔。
稍微适应后,便看见下方是堆积如山的麻袋。
然而,这些麻袋大多破败不堪。
陆逢时从破洞上看的分明,本该是金黄稻谷,此刻却是发黑板结,长满各色霉斑的腐败谷物!
有些甚至已经化为粘稠污浊的黏液,沿着麻袋的坡口流淌。
在地面继承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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