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再说。”
陆大根气鼓鼓的推开杨彩云:“我倒是想后面说,可她现在几个月都不回来一趟,怎么说?”
杨彩云就为难的看着陆逢时。
“阿时啊,家里的日子确实不好过,你若是有,定要顾着点娘家。”
陆逢时指着她带来的东西:“我能做到的就是这些。”
人心对人心。
说完,她转身就朝外走去。
杨彩云喊:“刚来,你这是要上哪里去?”
“当然是回家了。”
陆逢时歪头看了后面骂骂咧咧的陆大根:“毕竟,你们穷嘛?我就不留下来吃饭给你们添麻烦了!”
杨彩云脸色一变。
陆大根又想追出来打。
结果又来一跤。
“爹,小心着点,气性别太大,不然真摔出个好歹来,还得花钱治病呢!”
陆逢时就这样来去匆匆。
至于后面,乡亲们怎么议论这一家子,陆逢时并不关心。
元月初九,年味尚未完全散去,赵启泽再次登门。
“陆娘子。”
他开门见山,声音低沉,“余杭郡那边,恐怕要出大乱子。”
赵启泽说话时,眉宇间带着疲惫。
陆逢时请她坐下,递过一杯热茶:“坐下慢慢说,转运使司有动静了?”
“不止是动静!”
赵启泽灌了口茶,润了润发干的喉咙,“过年期间,我本想趁值守松懈,看能否接触到更核心的卷宗库房。”
他在家过完元日,初二就去了余杭郡。
初三到了余杭郡来不及休息就在外围蹲守。
哪知库房外的守卫非但没有松懈,反而增派了人手,而且都是生面孔,气息剽悍,不似寻常衙役,更像是常年训练的兵士。
赵启泽继续道:“更奇怪的是,年后本该是漕船陆续启程北上的时节,但转运使司下发的调度文书却异常稀少,与往年同期相比,十不足一。
我暗中打听,有同僚含糊提到,似乎有大批漕粮被‘暂扣’,理由是需重新查验粮食品质。”
陆逢时眼神一凝:“大批漕粮被扣?”
还是在元日前后。
这不合常理。
按理这个时候,都是争分夺秒运粮北上,以防春汛或其他意外耽搁。
“正是!”
赵启泽深以为然,“这理由根本站不住脚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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