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!”
“当真?”
“当然是真的,婶娘就拿着,改善一家人的伙食。”
裴之逸现在在书院读书,花销远比私塾大得多,可因为陆逢时早晚都在这里吃饭,王氏做的菜都比较丰盛,他们两人就只能省着自己。
人心都是肉长的。
王氏如此对待自己,她又岂会看不见,心里都记着呢!
接下来又是漫长休养的日子。
她每日去村东林中修炼,用玄阴珠辅助自己修炼,有时候会刻意跑去更远一点的地方,反正现在她的脚程比以前快,回程就当锻炼身体。
时间悄然划过半月。
十二月十三日,她刚从村东回来,就见李婆子在院门东张西望。
见陆逢时从外面回来,立刻迎了上来,也不顾亲疏,直接握住她的手:“陆娘子,求你帮帮我。”
自上次场院揭了她的遮羞布,听闻就一直称病。
乍然看见她,陆逢时都吃了一惊。
李婆子这两个月,瘦如干柴,双眼无神,皮肤愈发干涸。
“先进来吧。”
陆逢时打开院门,两人在正堂坐下。
“你这段日子,噩梦缠身?”
李婆子愕然看向陆逢时,她挣扎了好久,今日才鼓起勇气上门。
没想到一眼就被看穿。
看来,她真的是有些本事的。
李婆子枯瘦的手紧紧抓住陆逢时的手腕,带着一种濒死之人寻求浮木的绝望:“你说的对.就是噩梦!夜夜都来,我那苦命的儿啊,他才三岁啊.”
陆逢时没有立刻抽回手,任由她抓着,目光沉静如水,仔细端详着李婆子此刻的面相。
眉心一片黯淡的灰黑色,如同蒙尘,这是典型的印堂发黑,主大凶之兆。
且是阴邪缠身,阳气被严重侵蚀的表现。
并非简单噩梦和心疾所致。
再看她人中,短短两月,变得短促,边缘亦模糊不清,呼吸间气息微弱紊乱。
陆逢时心中了然。
这种情况,是她那多年溺亡的儿子,阴魂因某种原因未能安息,且积累了强大的怨念,如今正通过托梦这种最直接的阴私手段,疯狂抽取李婆子所剩无几的生机和阳气。
长此以往,李婆子必死无疑。
而那孩子的阴魂,也可能因怨念加深和沾染生魂血气而彻底化为厉鬼!
“李婆婆,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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