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就摸出了不同。
其实已经有点小鼓包了。
查过了,女孩儿,第二个闺女。
巩利坐在他身边,撩着T恤的下摆,看他在那里那么深情地凝视着自己的小肚子,脸上不由得就又露出笑容,“喜欢呀?”
“废话!我闺女!”
她又笑,却是想了想,忽然说:“哎,跟你商量个事儿。”
“说。”
“你说……孩子生下来跟我姓,行不行?”
林见鹿猛地抬头,“干嘛,姓巩?”
“昂!行吗?”
“叫巩汉林吗?”
“去你的!姓巩就非要叫巩汉林吗?”
林见鹿收回手,却又反手捉住她的下巴,“想说什么?明说,别跟我打哑谜!”
语气不大好听。
他自己其实有觉察,也就是最近半年多的事情,他自己感觉自己在面对绝大多数的人和事的时候,都正在变得越来越不“温暖”和“柔和”了。
随着人越来越红、地位越来越高、事业越来越大、事情也就越来越多,每天缠绕在他身上的各种各样的人和事,包括但不限于资金、股票、人事、管理、销量、收视、人情、人脉、圈子,乃至于女人们相互之间近乎无处不在的争风吃醋、暗地较劲,等等等等,都正在让他越来越缺少耐心。
于是,他说话做事,越来越喜欢单刀直入。
有事你就说,我能给你解决的就解决,不能给你解决的,我就直接告诉你,你看你能不能换个思路或者换个要求,实在不行咱一拍两散。
就是别跟我绕来绕去、试试探探。
巩利显然足够聪明,一句话就听出林见鹿不太高兴了,于是一边发嗔,一边语气越发软了下来,还伸手推了推他,说是埋怨,其实满满的全是讨好,“你看你,说着说着就恼了,这不是跟你商量嘛!”
但林见鹿不接这个茬,“商量个屁!”
他松开巩利的下巴,坦然地看着她的眼睛,说:“你也不用试探我,我早就说过,只要是我的种儿,我就敢认,孩子就必须跟我姓!你要是非得想让孩子跟你姓,也成,你怀的、你生,你是孩子亲妈,你当然有这个权力。可是呢,我丑话说前头,孩子要是跟你姓,我每个月给抚养费,给到十八岁,十八岁之后我就不管了,我死喽留下点什么东西,她也别惦记!明白吗?”
巩利又推一推他,好像有点不大高兴的样子,但眼角眉梢处,其实早就压不住的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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