鹿失笑,“告诉你个事儿!”
“嗯?什么?”她呆呆地看过来。
“那宣德炉啊,古董,特别贵!但是你知道,在宣德年间,宣德炉刚出来,就已经齁贵了!还有那元青花,说存世才几件,你知道吗?那东西在元朝就已经是宝贝,到了明朝就已经没几件了!”
她听懂了,笑,斜眼儿乜过来,“又教育我!”
但是很明显,她还是被林见鹿的这套理论给说服了,只是眼睛里越来越心动了不一会儿,眉头就又皱起来了,“要是能砍价砍到一千万以下,还行,要是一千多万,我……我就……唉!好东西真贵!”
林见鹿笑起来,“缺多少,我给你补!”
她看过来一眼,有些想要开心,但又控制住了,“其实……我自己的钱也够,就是全花掉了,接下来就要喝西北风了!”
呵,矫情!
怎么讲呢?
其实巩利无论颜值、性情,都实在不是湾湾和港港的这些精致的“小女人”。
单论颜值、五官,说实在的,她比不了港港的四大花旦,关芝琳、李佳欣、王组贤、张珉,随便哪一个拎出来,单纯的颜值都要比她能打,但她性格中独属于北方人的大气、孤傲,使得她身上总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劲儿,使她哪怕侧身一众吊打整个时代的顶级颜值中,也丝毫不落下风。
林见鹿享受过她的甜腻与温柔,甚至享受过她的痴缠和臣服,可直到现在,他依然感觉,后世人称呼她“巩皇”,还真是有道理得很。
而这样子的一位“巩皇”,半遮不掩却又有点拿腔拿调的表示,想要蹭你一点财富的时候,讲真,会让一个男人比较有成就感——是的,有些个女人就是这样子,她愿意蹭你的钱,你反倒会很开心。因为之于她的孤傲来说,这甚至可以算是她愿意依赖你的一种表达方式!
这就像当初王组贤好多次殷勤地给点烟,林见鹿就有点受不了——没几回,就一下子掉进她那双眼睛里了。
所以事实上而言,女人若算人生的战利品,又怎么可能是以单纯的所谓颜值,来为这战利品标注价值呢?——每一个能站在行业顶端的女人,个性千奇百怪,但几乎无一例外有着强者必备的孤傲,而降服了这种孤傲之后,能享受她早已潜藏起来的女性的温柔本能,那才是世界上最美妙的事情。
“少来这套!算咱俩合资!”
“合资?持股啊?”
“昂!持股呗!我持股巩利51%,巩利持股巩利49%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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