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音传来,但不同以往粗犷洪亮,而是带着一丝虚弱。
“陛下,你们....。”说着“呕”的一声,吐出一滩黄水。
这让二人不由捂着鼻子,这家伙倒也奇怪,这次来江南竟然晕船了,而且是晕的特别严重。
“好,你快去休息吧。”李承乾看着他有些哭笑不得:“预计明天咱们应该能上岸溜达一圈。”
船队沿着主航道,浩浩荡荡向广陵码头驶去,吸引着所有潜在的窥探目光。
而李承乾则在裴行俭及亲兵护送下,于僻静处换乘一艘毫不起眼的货船,借着暮色掩护,悄无声息地融入了南来北往的舟楫之中。
数个时辰后,扬州城内,一座看似普通的宅邸后院门悄然开启。
李承乾披着一件深色斗篷,在裴行俭和北向辉的贴身护卫下,快步走出。
早已接到密令的朝廷探子,立刻无声地在前引路,几人穿过几处街巷,最后到达都督府后面墙角。
经历之前事,现在李孝恭虽还住在这,但护卫森严,周遭围满了甲士。
这想进去,不亮出身份肯定是白扯,毕竟李孝恭吃一个亏,绝不会吃两次的人。
而且之前,确实也是对自己太自信了。
李承乾用眼神扫一旁裴行俭,其立刻会意快步走出巷子。
这些士兵何其警觉,立刻冲出数人将其围住,同时暗处明显有拉弓机扩声音。
裴行俭自然明白,当即举起双手,同时目光看向自己腰间。
“各位,我腰上有一物,还请你们拿给郡王看。”
几名士兵面面相觑,最后一个魁梧的军官,虽目光警觉。
但还是伸手在他腰间掏了掏,而后拿出一枚玉玺。
这自然不是‘受命于天、既寿永昌的’传国玉玺。
而是皇帝六玺中的,信玺,其用途是军事命令,如调兵任命行军总管等,不过具体使用还是需要配合虎符。
这军官明显是认识这东西,翻看了一下,神色骤变,躬身拱手。
“稍等,末将去去就来。”
片刻后,李承乾一行人,在士兵引领下,穿过几重隐蔽的回廊,直抵正室。
李承乾微微摆手,示意几人在门口等候,而后独自踏入房间。
室内药石之气弥漫,同时有些闷热,抬眼看去,曾威震天下的大唐郡王,斜靠在榻上,面色有些惨白。
伴随嘴角不受控制地微微抽搐着,一缕清涎正顺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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