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信上到底写了什么是她这个当母亲的不能看的?
每每外头来了信,他都将自己关在书房里,谁都不让靠近,看完信就会烧掉,绝不会让第二个人看见。
吕氏心中其实早有猜测,但是却不愿意往那方面想。
林淮生一身鸦青色的长衫,这些年他又尝试过锻炼自己的身体,云县那边偶尔会托人送来调养身体的药,他一顿都没落下过。
自然是陆晚托潘家商队的货船送来的,林淮生这些年一直都在京城,看样子,他也有要科考的心思。
比之努力,他似乎天赋异禀。
“与姨娘无关。”
吕氏拢在袖口下的手是紧了又紧,那长指甲都恨不得掐进掌心的肉里。
“三郎,我是你母亲,你到底要与我生疏到什么时候?”
姨娘姨娘!
这么多年过去了,她就没听见他唤过自己一声母亲。
“你当真就如此记仇?我辛辛苦苦将你生下来,到底是你的生身母亲,你……”
林淮生实在不想听她再说这些,过往那些话是她自己说的,伤人的话如同利剑,一旦说出去就收不回了。
吕氏又开始哭哭啼啼了,林淮生觉得烦,挥了挥手:“将姨娘送回去,以后没有我的允许,不许任何人靠近我的书房。”
林淮生在京城置办了宅院,买了仆人丫鬟,他又靠着先前积累下来的钱做了生意,收成还算不错。
在京城这个地方也能过得较为滋润,至少衣食住行是不用担心焦虑的,加之如今京城都晓得有一才子,名唤林淮生,少年名气将成,各方宴会也都会请了他过去坐镇。
才气名气皆有,就等着科考那日,一战成名了。
“三郎!”吕氏红着双眼厉喝:“你到底要与我置气到什么时候?”
“你以为我不知道,那信里写的什么,无非你托了人四处打听赵家二姑娘的下落,你如今是读书人,如何能惦记那等粗蛮的姑娘家?”
吕氏咬着牙说:“等你日后 考取了功名,大把的好姑娘等着你挑,她赵家二姑娘到时候给你提鞋都不配!”
吕氏想的是,她儿子聪明,考取功名那只是时间问题。
等日后他高中状元,什么宰相之女尚书之女,便是公主也娶得。
区区一个赵金枝又算得了什么?
“住口!”
林淮生赫然暴怒:“你当真是失心疯了。”
“三郎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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