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自持清高,并非是无意参与谋反,而是觉得他们崔家虽为商贾,将来到了上京也能大展宏图。
自古以来,谋反者的下场都不会太好。
若胜,一切好说。
若败,则会连着他们崔家一起死。
且崔家此番南上,逃难是其一,带着巨额财产投靠那个人,才是崔家最要紧的事情。
庆王心胸狭隘,此番争夺谋反,就算胜了,依着庆王的心思,将来被过河拆桥的,恐怕第一个就是他们。
城里的云羌人看他们的眼神,就像是盯上了一块块肥肉一样,恨不得立马扑上去将他们这些难民吃干抹净。
难民们想要找地方住,然而却被这里的天价房费给吓到了。
“十两银子一晚?”
“你们这客栈的房间是镶了金边啊,就算是土匪都没你们能抢!”
难民们以为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地方落脚,至少可以美美地睡上一觉,却没想到这里的吃喝住都非常之昂贵。
平时他们两三文钱就能买的素菜饼子,如今却要四五十文才能买到一个。
更别说想要去吃一碗热乎的馄饨肉汤了,那更是天价中的天价。
“住不起就赶紧滚,后面有的是人来住,一群穷酸货,没钱来住什么客栈,滚去睡大街吧!”
云羌人独特的口音,骂起人来非常尖锐刺耳,表情更是尖酸刻薄。
“你、你们这就是在坐地起价,你们会遭报应的,一定会遭报应的!”
“你们就不能行行好?我们也是被叛军所害,这才四处逃难,若非如此,谁也不想离开家的。”
“你们云羌与我们同处边城,说不定再过不久,叛军就会攻打到云羌来,你们就不能当做是为自己行善积德,让我们进去住一晚吗?”
“只一晚,一晚就好!”
年轻的夫妻抱着怀中的幼儿苦苦哀求,晓之以理动之以情,企图让他们把价格下调,好让他们歇一歇。
大人能忍受,可孩子不能啊。
他们的孩子才刚出生没多久就遭遇了这种事情,是非他们所想看见的。
“臭小子,胡说八道什么,你知不知道驻守在我们云羌的将领是谁?”
“那可是庆王手下的得力干将,咱们云羌根本就不会有叛军!”
直到这一刻,云羌人才彻底暴露出了自己的真面目。
怪不得云羌没有叛军攻城,怪不得云羌人能在战乱的时候还能如此嚣张,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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