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也是要囤一些粮食的。
故而刘老板只是定了五千斤的大米,正好他的商队从其他地方过来是要经过云县的,顺路便可以将大米运走,给陆晚结算。
陆晚正和人在粮仓那边将一袋又一袋的米往车上搬。
江南一带的粮价,一升米的价格约莫在十五文左右,陆晚的米原本就是能够卖出高价的,刘老板晓得陆晚的米一旦运去江南后,五千斤肯定是不够卖的。
故而陆晚一升米的价格定在二十五文。(一升米约等于1.25斤)
云县的米价普遍在七文钱一升左右,还是最为劣等碎米陈米等,若是品质稍好的大米,价格就会更贵。
光是卖米,陆晚就小赚了一波。
她能赚,那刘老板自然是更有得赚了,等陆晚的米在江南开拓了市场,以后也就不愁没钱赚了。
云县是有钱庄的,还是公家的钱庄,归朝廷管,陆晚倒是能将银钱都存进钱庄里,不过她觉得不保险,便将卖米得来的十二万钱全都置换成了雪花银,直接存放在空间里。
倒也可以置换成等价的金子,不过太招摇了,武朝对金子的管控极其严苛,陆晚不敢冒这个险。
五千斤的大米,陆晚卖出了约十二万五千文,全部去钱庄都折合成了雪花银,一部分也可以兑换通用的银票。
随取随用。
苗翠花的绣坊倒也经营的不错,先前的一批绣品单子都全部完成,打包送去了京城。
陆晚在去世安堂的路上,总觉得这一路有人在自己身后鬼鬼祟祟地跟着。
不过一回头便什么都没有。
“爹。”
陆晚提着食盒过来,陆老爹正在给人把脉,世安堂每天都是人满为患,新招来的几个学徒都是勤快能干的。
天天就跟着陆老爹学医术。
这年头的一张药方子,那都是有钱也买不到的,因为寻常老百姓看不起病,伤风感冒,褥疮痤疮,腹泻疼痛这种小病小痛,大多是能忍则忍。
疔疮痈肿、咽喉疼痛等,看似不要命,却也烦人。
而一张药方子,便是一家药堂的根本,基本上都是传家之物。
就好比荣医堂里的樊邵东,便是靠着祖上传下来的药方,一直吃到如今。
且不说他祖上是不是真的御医,可光是一张药方子便能吃很久了。
但陆老爹毫不保留,全都教授给几个学徒,学徒们晓得这门手艺的珍贵之处,自然也会用心了去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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