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些:
“你剑叔……他现在很好。只是,你小子当初在鲲鹏古巢,差点把他吓得魂飞魄散,后来又险些让他拼掉半条命!”
司尘心头一紧,知道浊清风指的是自己被江陵月投影袭击、坠入空间裂缝后失踪之事。
浊清风缓缓道:“当时消息传回,只说你被圣魔教大祭司江陵月的投影袭击,生死不明,很可能已陨落。你剑叔……当场就疯了。”
司尘默然,他能想象到剑叔当时的心情。
“他根本不顾一切,单枪匹马决战尚未完全离去的江陵月真身。”浊清风的语气带着一丝追忆的惊心动魄,“你剑叔是尊皇境中期,江陵月却是尊皇后期的老牌魔头。他不管不顾,见面就爆发了毕生最强的剑意,擎天一剑,直劈江陵月!那架势,根本就是打算同归于尽!”
司尘屏住了呼吸,仿佛看到了当时海天之间,那道悲愤决绝、欲要斩开一切的剑光。
“那一剑,蕴含了他失去你消息的悲痛与疯狂,威力惊人,连江陵月都不得不郑重对待。”浊清风眼中露出赞赏,“后来,法则殿叶殿主和圣源国的暮玄陛下也赶到,三人联手,加上暮玄陛下动用了镇国神器‘冰魄剑’,才逼得江陵月动用了一尊近乎转神级的恐怖傀儡,最终双方对峙,各自退去。”
他看向司尘,语气转为郑重与感慨:“那一战,你剑叔虽未真正与江陵月死战到底,但其悍然以中期之境直扑后期魔头、不惜一死的决心,震动四方。他是在用行动告诉所有人,也告诉圣魔教——动你司尘,便是与他柳擎天不死不休!这份心意,这份决绝,比任何言语都重。”
司尘站在原地,只觉得一股滚烫的热流自心底涌起,瞬间冲上了眼眶。自己出现意外,竟让剑叔如此失态,如此不顾一切!这份毫无保留的维护之情,如同最坚实的山岳,沉甸甸地压在他的心头,却又给予他无比温暖的力量。
他深深吸了一口气,压下鼻端的酸涩,对着浊清风,也仿佛对着不在场的剑叔,一字一句,斩钉截铁地说道:“剑叔之恩,山高海深!弟子此生,必不相负!定以全力回报!”
浊清风看着司尘眼中那几乎要满溢出来的感动与坚定,欣慰地点了点头:“你有此心,便不负他当日擎剑问魔的决绝。”
“弟子明白。”司尘用力点头,将这份厚重的情谊深深刻入心底。
“好了,”浊清风摆摆手,恢复了轻松的语气,“旧事已了,来日方长。你既打算先去稷下学院,便去吧。记住,丹塔和法则殿永远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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