封存起来,甚至可能适得其反。
她摇了摇头,目光恳切地看着那侍卫,声音压得更低,几乎带着一丝哀恳:“侍卫大人,本宫知晓规矩,亦知此刻境况。
并非要求大人违令,只是……能否请大人在换班或有机会时,代为向能够通传的上官,转达本宫这微末之请?
本宫……只想向梁公公或魏公公,陈述几句关乎……无辜老弱妇孺性命安危的紧要话,绝无他意,更不敢妄求其他。”
她刻意强调了“无辜老弱妇孺”和“性命安危”,试图触动哪怕一丝一毫的人情与恻隐之心。
她知道这些御前之人训练有素,铁石心肠,但毕竟也是人。
那侍卫眉头微不可察地蹙了一下,显然佟佳贵妃如此直白且放下身段的恳求,让他有些意外,也感到了压力。
他沉默了片刻,似乎在权衡。最终,他依旧用那平板的声音道:“娘娘之言,奴才记下了。若有合适时机,会向上官提及。
但请娘娘莫要抱有期望,奴才位卑言轻,做不得主。”
“本宫明白。” 佟佳贵妃立刻道,甚至微微欠了欠身,“无论成与不成,本宫都感念大人此心。多谢。”
她能做的,只有这一步了。
抛出这个请求,留下这个印象。
至于对方是否会真的“提及”,提及后又会如何,已非她所能掌控。
但这姿态必须做出来,这“试图沟通”的信号必须传递出去。
这至少表明,她没有放弃,没有顽抗,而是愿意在“规矩”内寻求一线生机,并且……心怀对“无辜者”的顾虑。
这在未来的审判中,或许能成为对她稍微有利的一个细微注脚。
退回殿内,重新在那冰冷的主位上坐下,佟佳贵妃的心依旧悬着,但比起之前纯粹的绝望等待,此刻多了几分主动挣扎后的疲惫与一丝极微弱的、连她自己都不敢深想的期待。
她知道,更大的可能是石沉大海,她这卑微的请求根本传不到梁九功或魏珠耳中,或者即便传到了,也无人会理会一个失势待罪贵妃的求见。
但是,她必须做。
不做,佟佳氏那些与此事毫无瓜葛、仅仅因为姓氏而面临灭顶之灾的老弱妇孺,就真的连这万分之一的、因为太子幸存而可能存在的、被网开一面的机会都没有了。
她作为家族在宫中的最高代表,作为可能唯一还能发出一点声音的人,这是她不可推卸的责任,也是她……为自己良知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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