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,如果焦芳对自己没什么兴趣,以他这个堂堂的前内阁首辅是不会和一个正五品千户动这些心思的。
裴元上次以有一批州县官员要安置的由头,询问焦芳有没有需要关照的后辈,这番动作除了想看看焦芳一党还有没有潜力可挖,还有就是想隐晦的展示了一下肌肉。
随着山东案发,以焦芳的老奸巨猾,也该明白自己信中是什么意思了。
焦芳这次的回信中,果然get到了裴元的点。他明白了这场洗了山东官场的大案,幕后是裴元在操盘,很是赞赏的给出了“年少有为”的评价。
不管什么时候,这种能够直截了当的将目标粗暴掀翻在地的能力,都是值得尊重的。
而能将一个超级大块头掀翻在地,就值得尊敬了。
焦芳在信中随后提到,后辈的年轻人大多如焦黄中一般不堪用,年长一些的,倒是有个叫做王鸿儒的南阳同乡,仕途颇为坎坷。
此人从小就出类拔萃,十六岁就被称为“南阳才子”,在成化二十三年的会试中以二甲第六名的身份,馆选了庶吉士。
这王鸿儒才学过人,本该留在翰林院担任检讨,只不过因为和焦芳是同乡的缘故,让大学士万安和刘吉不喜,因此从翰林院散馆之后,就被赶去南京户部做了主事。
此人在地方赈灾的时候铲恶除暴,政绩卓著,慢慢的仕途才有了点起色。
先是去工部做个郎中,之后外放山西按察使司当了个佥事,依靠着熬资历做到了山西提学副使。
在致仕为母守孝三年之后,正好赶上他焦芳用事,于是焦芳就将他召回,任命他为了国子监祭酒。
国子监祭酒是从四品官员,虽然清贵但是没什么实权。
这本是焦芳用来给王鸿儒过度的,只可惜,还没能完成这样的人事安排,焦芳就察觉到刘瑾这条船有些不妙,迅速地和刘瑾翻脸走人了。
焦芳在信中感慨道,与其让他这样的老头子尸位素餐,还不如让王鸿儒等辈能一展所长。
裴元翻着信纸来回看了看,向焦妍儿询问道,“你们南阳府有个叫王鸿儒的吗?”
焦妍儿回忆了一下,答道,“确实有此人,他文名极盛,擅长书法,又精于诗词,有南阳才子之称。他和他的弟弟王鸿渐都在乡试中得了南阳府的解元,有一门双解元的美誉。只不过,他的弟弟要照顾族人,一直耽搁着,还没有参加会试。”
裴元来了点兴趣,又问道,“他今年多大了?”
焦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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