潭跳的最欢,而且他在之前驳回张凤请款的时候,还当众扬言‘交与凤同年,所请必允’。”
“可以说,杨潭基本上把顶头上司、户部尚书孙交得罪死了。”
“偏偏张凤案又出了这么大的事情,你猜猜朝中最难受的是谁?”
萧通没怎么多想就答道,“肯定是孙交。”
裴元点头道,“不错。杨潭这个户部左侍郎成功打脸孙交,现在事情闹大,孙交只有两条路能走,一条是自请离职,一条是拔掉杨潭这个顶在背后的刀子。”
萧通大致有些明白了。
他试探着问道,“千户是觉得,孙交可能要致仕了?”
裴元摇头。
萧通有些疑惑,不解的说道,“难道不是吗?”
“这次张凤的事情,杨潭料事于先,且早有警示,而孙交却顾念私交,不顾杨潭的警告,从户部向张凤拨款。”
“整件事怎么看都是杨潭有功,孙交有过。”
“现在张凤伏法了,他以往贪赃的明细也都上交了朝廷,整件事已经无法回避。”
“孙交要是现在自请致仕,说不定还能落个好收场。”
“要是想要不顾体面拔掉杨潭,只怕会让朝堂人人侧目。”
“这样做能不能成功且两说,但肯定会为他招来满朝文武的敌意。”
“想来只要孙交不蠢,就会明白该作何选择吧?”
事实上,萧通想说的是,孙交几乎没有什么选择的空间。
如果明明是孙交的错,孙交却为了维护自己,不顾官场体面把判断正确的副手干掉,那么孙交这种人,基本上可以被判定为政治恐怖分子了。
除非孙交能够彻底的一手遮天,否则一定会被御史们疯狂弹劾。
那时候,可就要付出惨重代价了。
裴元听了嘿然一笑,慢悠悠道,“要是按照常理嘛,当然会如此。可惜,这件事里还牵扯到一个杨廷和。”
“上次张凤向户部请款,杨潭因为极力反对,怼的户部尚书孙交都下不了台。当时闹得很大,到最后还是杨廷和出面协调,然后让兵部出头同意的。”
“孙交要是认错离场,那岂不是意味着杨廷和也错了?”
“所以,杨廷和只有一条路能走,那就是拔掉杨潭,让这个麻烦暂时消失。”
“而想要对杨潭动手,恰好有一个现成的能将他一击毙命的借口。”
萧通想了一会儿,渐渐有了答案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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