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票拟。”
朱厚照不耐烦的说道,“朕问的是你!”
陆訚慌忙跪下请罪。
就听朱厚照漫不经心的问道,“你觉得朕的那个叔爷爷是真要反,还是诸臣故意栽赃,想要断我朱家的羽翼?”
陆訚这次回答的倒是干脆,“自永乐朝以来,未闻天家以藩王为羽翼的说法。”
朱元璋对自己的亲儿子当然没话说,将儿子分封各处的时候,确实是有将这些藩王作为大明羽翼的念头。
可是自从永乐帝靖难之后,别说朝廷没有这个想法了,就连地方藩王自己也不敢想。
朱厚照听了陆訚的话,冷哼一声说道,“你倒实诚。”
陆訚闻言顿了一会儿,依旧规规矩矩的答道,“奴婢并非陛下潜邸旧人,陛下让奴婢坐在这个位置,所用的,无非就是奴婢的微薄材力。”
“但凡陛下所问,而奴婢又略有所得的,自然该毫无保留的告诉陛下。”
“这也正是奴婢服侍在陛下身边的意义。”
朱厚照听了,心情倒是好了点儿,对陆訚赞赏道,“说的好。”
又道,“朕也没什么好隐瞒的。刘瑾、张永、谷大用等人虽然和朕亲近,但都是成事不足,败事有余的。”
“朕之所以启用你们这些父皇的旧臣,就是因为你们经历的多些,应付起诸般事物,更有章法一些。”
朱厚照回忆着,对陆訚说道,“你之前在御马监做事,后来去西北担任镇守太监。在兴复哈密国时,随军征战,纵马戈壁,也算是有功。随后你又去宣府坐镇数年,后来经过萧敬的举荐,才回宫进入司礼监做事。”
“朕若早知道你有这样的能力和资历,又怎么会用谷大用那个废物提督军务?”
“好在,你终究锋芒毕露,脱颖而出,和白玉一起,打了一场漂亮的仗。”
“那时候朕就留意到了你,也知道了你的过往。在启用你为提督军务太监之后,更是坚定了要从内官中拔擢一批有用人才的想法。”
“你说的不错,朕要的是你的能力。”
“你不必学其他宫人做奴颜婢膝之态,若有什么好主意,尽可以直言不讳。”
陆訚听了朱厚照此言,若非早已见识了某人的手腕儿,以及天家的无情,恐怕这会儿还真有些动摇了。
陆訚连忙作诚惶诚恐之状。
待到朱厚照再次安抚,陆訚这才说道,“以老奴之见。德王已经年高,未必有那样大逆不道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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