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量的土地,就是那些官员们,也会因为牵扯到自身的利益,对此阳奉阴违。”
裴元闻言呼出一口气,看着王敞和毕真道,“正要找你们说这件事,一条鞭法能不能成,和山东的局势息息相关。这也是我为何要在山东掀起一桩大案的原因。”
王敞微微皱眉,随后斟酌着答道,“仅凭御史团遇袭一案,或许能让山东的高层官员换上一遍,但是对地方上那些真正掌握实权的知府、州县官却不会有什么影响。”
“最多,也就是影响到德州的知州,济南的知府。其他的府县没道理会被牵连。”
“然而,真正能阻碍变法执行的,就是这些和地方联系密切的知府和州县官。这些官员名义上代表朝廷,却因为借助地方的吏和其代表的豪强食利,其实已经成为了地方上最有力的保护。”
毕真听了在旁点头,他这个山东镇守太监平日里贪污的钱财,就是靠着这样大鱼吃小鱼,小鱼吃虾米,一层层的吃下去。
有人要动那些小虾米,别说那些小鱼了,就是他这种大鱼,也免不了站在同一阵线,兔死狐悲一番。
却听裴元笑道,“如果我有办法换掉所有山东地方的官员,并且让新来的流官根本不敢和地方勾结。然后趁着这个机会,力推一条鞭法呢?”
王敞斩钉截铁道,“这绝不可能,内阁和七卿绝对不会放任天子乱来。”
裴元也不隐瞒,直接对王敞说道,“山东的这件案子大着呢,你以为仅仅只是几个御史的事情?”
说完,裴元又对三人说了那些流言的事情。
王敞听完,稍微谨慎了些,“这些流言都是无稽之谈,是否是德王世子所为,还有待查证。”
“退一步讲,真就是德王世子所为,惩罚也只会落到德藩头上。”
“那些各地官员,协助德王世子镇压那些诽谤天子的谣言,本就是情理之中的事情。相反,若是各地官员对这样的事情不闻不问,才更该问罪。”
裴元却丝毫不以为意,“这也是小事。”
接着,裴元说出了真正要命的东西。
“当年,霸州军在淮北的时候,曾经打出过‘清君侧,扶贤王’的口号。而据我所查,霸州叛贼口中要扶保的贤王,就是现在的德王。”
“各位如果不信的话,可以找人去验证。当时被霸州叛军裹挟的民众足有十余万,不少人在霸州军溃败的时候,散落在淮北山东一带,只要稍微查访,就能真相大白。”
王敞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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