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了之后就和裴元好一通诉苦。
他说的事情,和之前宋春娘提醒裴元的那些差不多。
王敞这个不粘锅实在太滑溜了,山东出了这么大的案子,作为第一责任人,居然什么都沾不上。
这让很多人都觉得,这种第一集就干干净净的家伙,很可能就是凶手啊。
这两天,王敞就没少被都察院里约谈。
可偏偏让王敞很难受的一件事就是,他和这件事还真有关系。
这两天王敞都在打足了精神应对,生怕自己说错了什么,精神上的紧绷和折磨,让他着实有些痛苦不堪。
对于此事,裴元只回了一句,“王公也算是饱读诗书,你可知道历来变法,最难以打通的环节是什么吗?”
王敞略一思索,正要回答。
旁边的萧韺惊讶道,“你要变法?”
裴元赶紧纠正,“不是我要变法,是天子要变法。”
王敞也被裴元这说法吸引了注意力,他有些紧张的问道,“莫非天子又要推行新政了?恐怕做不成吧?”
当初的刘瑾团体之所以倒台,不就是因为朱厚照要推行新政吗?
原本诸臣们还以为所谓的新政,不过是些不疼不痒的东西,说不定还能跟着吃点版本的红利,结果没想到,刘瑾这死太监最后还真拿出东西了。
我操!他可真该死啊!
这就导致了原本还表面附和刘瑾的官绅群体,立刻选择了倒戈。
而王敞这个略微迟钝,倒戈慢了的,自己就成了推翻刘瑾的版本红利。
先是让出了正儿八经大七卿的北京兵部尚书,跑去南直当了个实权大损的南京兵部尚书。
接着,随着霸州平叛的顺利推进,明显保不住南大司马位置的王敞,又按照裴元的安排,来了山东当巡抚。
可是没等仕途出现什么转机,兜兜转转的,竟然又要变法。
王敞慌忙道,“千户,这法可变不得。”
裴元还想再强调一遍是天子变法,可这两人都认定是他要推动变法。
考虑到这也没冤枉自己,裴元只得跳过这个话题说道,“王公还没说,变法的关键在于何处?”
王敞心思有些乱,想要再和裴元说说变法的坏处,可又知道裴元不是那种容易动摇的人,只得先回答裴元的问题。
他倒是没忘刚才想到的答案,便道,“是人。变法想要成功,必须要有推动变法,真正落实下去的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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