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直接道,“放心好了,我的后宅里永远有你的地方。”
宋春娘“切”了一声,很无语道,“你以为我很稀罕吗?”
宋春娘想起这次来的目的,终于好奇的问起了正事。
“你和韩千户是怎么回事?不是有圣旨吗?”
裴元对此也没什么太好的办法,“有圣旨又怎么样?拿着去找她宣旨,然后告诉她,不肯嫁我,不肯上床,就杀她全家?哪有这样做事的。”
如果朱厚照知道裴元拿着他的旨意,干这么丢份儿的事情,恐怕得亲自来把旨意夺回去。
宋春娘也觉得有点棘手。
她在裴元怀中,摸着裴元的脸,有些疑惑道,“她怎么能看不上你?你这不挺好的?”
裴元没好说自己心中的那些阴暗想法。
想想自己这会儿还搂着个女人摸她的屁股,从另一个角度分析道,“可能是因为我人品不太行?”
宋春娘闻言语塞。
一时也不能帮裴元分辩什么。
她扭了扭腰想要离开,裴元还恋恋不舍的不肯。
宋春娘又问道,“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做?”
裴元叹了口气,“还能怎么办?等司空碎呗。”
宋春娘想着自己对司空碎的印象,有些不确定的对裴元道,“那老东西,好像不算什么好人吧?”
裴元说着自己的理解。
“司空碎和澹台芳土都是千户所里的老人,对韩千户的了解,比我们要多一些。”
“能得到他们的支持,本千户就能知己知彼,之后可以对症下药,在对付韩千户的时候,拿到更多的优势。”
宋春娘有些迷糊,“那你去找澹台芳土不也一样?何必千里迢迢去把司空碎叫来?”
裴元无奈道,“澹台老头比较耿直一些,只怕看不上我。司空碎之前就有撮合我和韩千户的意思,所以从司空碎入手,可能更稳妥一些。”
“而且,当初解送税银的时候,遇到的危机不可不谓多。”
“韩千户把这两人抛给我,到底有没有铲除异己的想法不好说。可是自从划淮河分治之后,这两人还有他们手下的百户所,不就都被迁移到北京来了?”
宋春娘闻言撇了撇嘴,“一个千户所而已,哪有那么多的事情,你该不会是想多了吧。”
宋春娘自从做了西厂掌刑千户之后,眼界也宽泛了不少。
虽然她也明白这个镇邪千户所,以及由这个千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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