羞怯。
既然摆平不了,就叫来了几个侍女一起替裴元宽衣。
裴元在这几个侍女的合力之下,倒是衣衫渐少。只是又困又醉,兼且感受到有女人在旁,便习惯性的胡乱摸着。
几个侍女都被裴元摸的时不时羞涩躲闪,一旁盯着的焦妍儿却神色不动。
侍女们为裴元宽衣解带完毕,羞涩的不敢多瞧。
焦妍儿才吩咐道,“好了,由我来服侍老爷吧,你们且先退下。”
众女退下,只留了床前的灯烛。
过了不知多久,焦妍儿正情浓着,那酣睡的裴元也难耐欢愉,口中含糊的吐出了几个名字。
焦妍儿的身形一顿。
短短的沉默之后,她脸上的神色依旧恢复了淡漠和平静。
裴元以往在床上求欢时,屡屡喜欢提及焦妍儿的身份。
焦妍儿那极高的门第,也一直承担着为狗东西加攻速的作用。
然而。
焦妍儿那毁掉后支离破碎的人生,已经撑不起那些充满梦的少女回忆。
为人做妾、沦为玩物的不堪处境,对于以往心高气傲的少女来说,无疑是一种慢性的折磨。
好在。
她已经在沉闷的生活中看到了一条路,并将坚定不移的走下去。
第二日,裴元在疲倦中醒来。
目光放空了好一会儿,才大致想起了昨天的事情。
在迎亲的花轿上就搞事,确实做的不太体面。
而破坏铁子幸福感的结果,就是本来有希望分一杯羹的机会,也彻底没了。
从战果上来看,基本可以称得上是自损一千,杀敌三十。
裴元顶着宿醉的疲惫,勉强支撑起身体,打量了几眼屋内的装饰。
正觉得陌生,在床上扫了几眼,却看到了几件熟悉的织锦衣物。
裴元拿过,闻着那熟悉的馨香,立刻知道自己身处什么地方。
这肯定是醉后被陈心坚送到普贤院来了。
裴元知道自己酒量一般,却没想到喝多了,会腰酸腿软到这个份上。
等裹好衣服,套上官靴,哎呦乱叫着从床上坐起来的时候,裴元心中这个念头更盛了,“自今日起,本千户该当戒酒。”
裴元捶着背起身,从房中出去。
外面有正在院内浆洗衣服的侍女瞧见,连忙起身行礼。
裴元摆摆手问道,“小夫人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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