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彬那恶贼,恃宠而骄,粗暴无礼,他又仗着有几分勇力,让我们锦衣卫大失颜面。”
裴元一听说牵扯到江彬,也谨慎起来,试探着问道,“江彬一个外来边军,未必敢如何放肆吧?”
钱宁切齿说道,“前些日子,江彬那恶贼和天子下棋,只因为天子落子有失,江彬竟然和天子争胜不让。”
“我等锦衣卫有护卫天子的责任,岂能容忍他这般无礼,于是千户周骐便出面叱骂,让他注意分寸。”
“没想到那江彬竟然找了个借口陷害周骐,转头就直接将他打死!”
裴元静静听着,大约有些明白钱宁的意思了。
他事不关己,装作悲愤的问道,“周千户也不过分内之责,这江彬为何如此鲁莽?陛下怎么说?”
裴元这话一出,原本还愤愤不平的钱宁,立刻像是被霜打了一样。
好一会儿才说道,“陛下嘲笑周骐技不如人,对江彬并无责怪。”
裴元听完,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。
那周骐听着倒是个忠心护主的,但是在朱厚照丢脸的时候,故意跳出来点破,无非是存了挑拨离间的心思。
江彬想必也是看明白了这样的事情,因此就在事情发酵前,直接把周骐打死,让天子立刻裁定这件事的是非。
以朱厚照的能耐,自然看的更明白。
底下的狗在争宠互咬,他自然要保更有用的那个。
因此在博取边军将士的军心和维持锦衣卫亲兵的颜面间,果断地选择了支持江彬,好进一步争取四镇将士的支持。
钱宁又闷闷不乐的叹息道,“还有一事,为兄也做的不合陛下心意。上次陛下在虎城中逗虎为乐,那老虎忽然攀纵扑击出来,陛下当时兴起,呼为兄一起捕虎。”
“老虎凶猛无比,当时为兄正待智取,那江彬却趁机上前相搏,将虎引走,故意使为兄恶了天子。”
裴元没吭声。
钱宁没得到附和,有点尴尬,却也不以为意,他看着裴元继续道。
“江彬也知得罪了我,因此和万全都指挥使李琮、陕西都指挥使神周结盟,越发咄咄逼人起来。”
“我本以为锦衣卫无人可用,抗衡不了那江彬。但是我大哥贺环说,裴贤弟之勇不在江彬之下,且又是锦衣卫的人,正是江彬的敌手。”
“贤弟要不要回北镇?咱们兄弟齐心,也强过让外人得利。”
裴元一时沉吟起来。
现在的情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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