玩儿法。”
“后来他在半公开场合发表过很多物化、贬低女性的言论,可据我所知他是个很好的人,他和妻子相敬如宾,对女同事平等真诚,而且从没有过骚扰女性的记录。”
“可为什么他要那么说呢?”
“因为他必须要给自己留下一可被攻击的弱点。相比起那些反犹、恐同、种族歧视、nazi等话题,物化女性反而是最轻的。”
“呵~”呵了半天,格蕾丝也不知该如何继续。
因为过去的经历,她最恨的就是物化女性,可以说是自发的女权主义者。
但她同时又被林克说的内容吸引,仇恨情绪在不知不觉中降低。
她承认自己把世界想简单了。
毕竟都过去两年,该宰的都宰了,不该宰的也杀了不少……恨意也不剩下多少。她们报复起来完全失去底线,有些成员仅因为当初没给她角色,就找上门去把选角的人全杀了,这已经超出复仇的范畴。
没力量时人人可欺,有力量就去欺辱别人,其实不是正义。
小团体从自发觉醒的女权组织变成鲨手黑涩会,格蕾丝意识到不对,于是推动组织解散。
接下来就是末世了。
——现在的世界虽然不够美好,但该死的平等!
——男人干的重体力活儿女人也干,女人缝衣做饭男人也懂。就连出卖身体,也是男女皆可,交易自愿。
——无论男女,都在平等的享受着磨难。
世界没有因此美好,格蕾丝觉得不该这样,却又挑不出毛病。
除了伦敦的老爷们又双叒欺骗群众,让她有些手痒外,好像也没什么不顺心的。自己赚钱自己花,自己找到的食物自己吃,完全怪不着别人。
她最终没去找那些人的麻烦,而是跟着移民队离开。
讲这个时,完全不像在说笑话,巴掌大的脸在寒风中笑得凛冽。对格蕾丝而言,暴风雪和野外的狼群才可怕,伦敦的那些老爷狗都不如。他们还能坐在那个位置,不是因为有能力,而是因为旧时代的延续。
但也做不了太久。
车队是一个小社会,流言蜚语特别的多,各种消息满天飞。
格蕾丝说这个时,林克感到震惊,“是吗?我怎么什么都没听说?我还以为是天太冷,大家都不爱说话呢。”
然后又后知后觉的问,“不会是因为我人缘太差,大家都不跟我说话吧?”
格蕾丝噗嗤一声笑出声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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