客。
祝明月看着她眼底一闪而过的向往,淡淡开口,“侠客也好,刺客也罢,只要动了私刑,便难逃朝廷法网追缉。李去非这一步,走得固然痛快,却也将自己彻底推到了风口浪尖,再无回头之路。”
外间的正事商议完毕,祝明月难得将话题转向了几位伙伴的近况。
她抬眸望向林婉婉,语气中带着几分关切,“你最近几天,怎么回来得越来越晚了?”
这“晚”自然是相对而言,比起林婉婉夏日里偷闲摸鱼的散漫作息,比起其他人正常下班的时辰,她如今归家的时间仍算早的。
只是她一向规律的作息忽然被打乱,这才引起了祝明月的注意。
林婉婉两手一摊,故意摆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,拖长了音调,“还能怎的?济生堂的生意太好了呗!”
坐在一旁的戚兰娘闻言,自然而然地接话,“入了冬,感染风寒、咳嗽的人确实会多起来。”
林婉婉噗嗤一声笑了出来,连连摆手,“不是风寒,跟那个不沾边。”
段晓棠顿时警觉起来,身子微微前倾,带着几分戒备问道:“该不会是什么棘手的时疫吧?”
林婉婉被她紧张的模样逗乐了,挑眉反问:“那我还能如此轻松?”
祝明月耐心耗尽,指尖在桌面上轻轻叩了两下,语气带着几分不容置喙,“别卖关子,说重点。”
林婉婉这才敛起玩笑神色,清了清嗓子,娓娓道来:“说起来,还得感谢那日长公主府的事,算是因祸得福,把济生堂不好明说的‘计生’生意,给悄悄宣传出去了。”
关键这些事是李书南情急之下说漏了嘴,作为大夫的林婉婉,在“生死关头”依旧没透露半句病人的隐私,以求自保。
求子助孕的方子,大可在光天化日下谈论,甚至能被当作长辈对晚辈的关怀,坦然宣之于口。
可避孕避子的法门,若非至亲至交,谁也不会轻易提及。
心眼小的,说不定会以为是你见不得好,存心要挑拨人家夫妻关系。
济生堂有正经医者坐镇,手中又握着实打实安全无虞的法子,恰好精准地戳中了那些有此隐秘需求的女人的心事。
一传十、十传百,这消息便在女眷圈子里悄然流传开来。
有的是正室夫人想调理身子,不再生育,有的是唯恐通房侍妾抢先怀上子嗣,乱了家中尊卑规矩,还有些是刚生产不久,想缓上两年,不愿接连受苦……
这些日子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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