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可以直接放上来,杨守礼却是今日的主人家,身份特殊且关系微妙。
吴越于公于私都不愿和杨守礼私下来往,吴漳则是不想被杨守礼发现他和吴越单独来往过,免得引火烧身。
现在拦人是来不及了,何况也没有把主人家拦在外面的道理。
两人飞快地在空旷的水阁中打量一番,除了几张简单的桌椅、一面雕花屏风外,再无其他可供藏身之物。
一行人反应极快,眼见楼梯已被杨守礼堵住,当即做了决定,从临湖的窗户翻出去。
幸而东水阁建筑精巧,窗外竟设有一道狭窄的木质挑台,仅容一人侧身贴墙而立,刚好能避开屋内的视线。
袁家兄弟还没弄明白发生了什么,转眼间身边的人就散得干干净净,一个个身手敏捷地翻出窗户。
虽然摸不着头脑,但他们也知道事出有因,连忙跟着爬上窗台,小心翼翼地翻了出去。
这种简单的爬窗动作,对他们这些常年顽劣的纨绔来说,算不得什么难事。
只要不低头去看脚下波光粼粼的湖面,心里也不必过分害怕。
一群人身贴墙壁,排成一列,鬼鬼祟祟地屏住呼吸,活像一排贴在墙上的壁虎。
在远处的湖边众人看来,他们依旧是一派落落大方,站在水阁边上欣赏湖景的惬意模样。
吴漳替众人想了个搪塞的由头,压低声音对吴越说道:“七叔,待会我们吓一吓三郎。”
若是杨守礼没发现,那自然是最好;若是发现了,也能凭着这个借口蒙混过关。
吴越从善如流,语气里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调侃,“他也确实该被好好地吓一吓了。”
杨守礼悠然登上水阁,却发现屋内空无一人,只有风吹动轻纱的声响。他心中暗自揣测,难道吴越一行人已经从其他地方下去了?
登高望远,湖光山色尽收眼底,人的心境不由得开阔了几分。
杨守礼靠在窗前,假意静心赏景,却不知只要他将身体稍稍往外探一探,就能与贴在窗外挑台上的袁昊嘉四目相对,撞个正着。
就在窗外众人打算等他离开时再翻回去的时候,楼梯处又传来一阵轻盈的脚步声。
冯睿达凭借多年的经验,从落脚的轻重判断,来者应当是一个女人。
青芝叉手行礼,“三郎,长公主吩咐,快到开宴的时辰,该请诸位贵客移步入席了。”
杨守礼一把搂过青芝的腰,语气轻佻地轻嗤道:“急什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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